陆庆正在跟男朋友玩爱的小游戏,接到白循光的电话后差点吓萎了。
“你现在打电话最好有十万火急的事儿。”
“你谁啊?”
“我操?”
“真的假的啊,真的是你吗兄弟。”
“不是,你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明天吗?行啊,我会准时到的。”
林时雾躺在一边儿看他手舞足蹈的,哑着嗓子问是谁?
陆庆如实跟他说了。他淡淡的应了声,又倾身压上来。
陆庆轻嘶一声,“你有病啊,咬我脖子干什么?”
“不做了?”林时雾眯着眼,“你把我弄醒,跟我说想要。现在一个电话过来你又不想做了,你说咱俩谁有病?”
“......”陆庆有点儿心虚,“那,那不是明天得去见熟人吗?我弄一脖子草莓算怎么回事儿?”
林时雾无奈地摇摇头,翻身睡了。
白循光不知道他那边儿的情况,反正他是一晚上没睡着,天刚蒙蒙亮就起来去厨房鼓捣东西。
他昨晚让人把秦斯年的课表,还有生活习惯等一些他需要知道的都做成表格发了过来。他寻思着既然自己睡不着,不如给他做早饭吧。
他在美国这么多年,别的没学会,美式早餐他很拿手。
“早。”
他听见声音回头,秦斯年正站在房间门口揉眼睛。
“早。去洗漱吧,完事儿过来吃早餐。”
白循光压下心里的异样,尽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秦斯年收拾得很快,坐在餐桌前,乖乖的等他把自己的食物端上桌。
“你现在是不是还是不能喝冰的呀?”白循光正在调美式咖啡,本来想倒两杯的,突然想起他这个乖乖男友胃不大好。
“现在好一些了。只要不是吃太多冰的,胃也就不会那么容易痛。”
“那算了,你还是喝热牛奶吧。”
秦斯年点点头。他无所谓。
本以为白循光只是会做基本的,全部端上桌以后还挺丰盛。
“嗯,好好吃。”
秦斯年舀了一勺炒蛋,有点儿惊喜。
又滑又嫩,还很香。
“真的很好吃。”
白循光抱臂笑着看他。两人面对面坐着,十分和谐。
“对了,我今天要上一天的课。你要干嘛呀?”
“嗯,我约了陆庆。”
秦斯年看他一眼,点了下头。
“怎么啦,你俩应该很熟了吧。”
秦斯年耸耸肩,“就是上次你回来的时候,他没告诉我。然后你不是把我吓一跳吗,后来我就问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他说他忘了。然后我们就没怎么说过话。”
“你生他气了?他那个人就是神经粗。那我今天见到他以后让他过来给你赔礼道歉。”
“那倒不用。我知道他也没想到你会去找我,虽然他没有第一时间跟我说,让我有点儿不高兴。但也谈不上生气。”
白循光微微站起身,隔着餐桌摸了摸他的头。
秦斯年吃完就准备去学校了。白循光没多久也出了门。
两人约在了郊区的一个茶室。
陆庆来的路上还半信半疑的,但看到他的一瞬间,什么疑虑都没有了。
“兄弟!”
陆庆这一嗓子吼得整个二楼的包间都听到了,白循光无奈扶额,“我来这就是不想让人发现。你可好,干脆拿个大喇叭全市广播好了。”
“我这不是太激动了嘛!天啊,你现在是不是和我差不多高?而且依旧很壮诶。不过你这胳膊怎么回事儿,还没好吗?”
“......上次是右胳膊,这次是左胳膊。没什么大问题,你先别激动,坐下来歇会儿。”
“呜呜呜呜,兄弟,你可回来了,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A市简直无聊到爆。”
“你又不在这儿,你怎么知道?”白循光若有所思地看他。
陆庆一噎,随即嘿嘿的笑了,“你都听说啦。”
“听说什么?听说陆家继承人为了一个平民要死要活,还是个男的。”
“那,那我爸都捉奸在床了,我还能怎么说呀?”
“嗤,你可以说你们在互相按摩。再不济就说一起换床单,哪有刚脱了裤子你就承认你俩上过床的。”
“草,这么细节的东西你怎么知道的?”
“我猜的。你爸要是真看到你俩发生了点儿啥,估计早就气出心脏病了。”
陆庆听到这熟悉的吐槽,激动地一口气闷了两杯白循光刚泡好的茶。
“啧,你可真是知道怎么糟蹋好东西。”
“不说我了,说说你,你这几年在国外怎么样?”
“就每天到处闲逛,然后看病。偶尔去喝个酒,没了。”
“啊,太枯燥了吧。”
“好,我今天叫你出来。不是想谈我的事,也不想谈你的事。就是想问问你,秦斯年几年有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变化?”
“你说若斐啊。”
“...嗯。”
“其实在我看来没什么变化。你也知道,我中间这几年也不在A市,只知道大概的。我觉得他好像从诚思毕业以后又安静了好多。”
“他去诚思读书了?”
“是啊,你知道的,诚思那群人几乎都是从小一块儿玩到大的。各级和各级之间都有明确的小团体。这种外来的学生要不是特别牛掰的背景,日子肯定不好过。而且那时候他刚回来,白家并没有特别正式的向外界介绍过他,只说找回了一个很重要的家人。”
“哦,对了。我跟你说一个人吧,他好像和秦斯年关系很好。”
“谁?”
“这个人叫傅宜绅。”
“......”
陆庆没注意白循光忽然变换的脸色,自顾自说着。
“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和秦斯年认识的,不过我在见到他的时候,秦斯年已经和他关系很好了。当时他帮我们家的一个小公司打了官司,水平,能力都特别高。后来他知道秦斯年和我关系不错,还免费帮我们做一段时间的法律顾问。现在好像是自己开了一个律师事务所吧,还挺厉害的。”
“哦,还有一件事儿。你和秦斯年已经见了,你有没有注意到他手腕上的一块表?”
白循光猛然抬头盯着他,“怎么?”
“没怎么,我就特别奇怪秦斯年为什么一直老带着它呀?也不是特别好看也不是限量款,还是我记错了,其实那表来头挺大?我就是觉得白家也不会少了他的手表,就算那是傅宜绅送的,也不至于......”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