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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霸道和尚爱上我三


  薛羡鱼觉得自己像是一条沙滩上的鱼。
  潮水一阵一阵上涨,湿润着他的身体,抚摸着他的身体,让他在缺水的煎熬和入水的愉悦之间来回交替。
  身上的男人像一头恶狼,眸光深沉,紧紧地盯着他,他好像很冷静,如果忽略他身下的动作的话。
  薛羡鱼又哭又叫,后悔自己说的“大概”两个字。
  可是在男人离开他时,他又春意朦胧地望向他,渴求他,被亲得红艳艳的小嘴张开,发出长长的,娇吟一般的索求声。
  男人很怜惜他,很快又重新送他入水,让他在欲望的海浪中浮沉,难以自拔。
  薛羡鱼第一次发现自己这么能哭,也第一次发现自己这么能叫,有时候他甚至分不清自己是在哭还是在叫,也不知道自己在说要什么,这时候的他,好像完全被欧岳掌握着。
  到后来,他哭着说不要了,欧岳俯身下来亲亲他,一边动作,一边用低低的、冷静的话语说:
  “叫吽月哥哥。”
  其实薛羡鱼已经叫了“欧岳”“欧老师”,甚至连“大师”都叫过了,但很明显,这些都不是吽月想听的。
  薛羡鱼整个人都像一尾被人捏在手里的鱼,哼哼唧唧,撒娇一般:
  “吽月哥哥……吽月哥哥……”
  吽月便低下身,像交尾的鱼,将炽热的海水悉数注入他的甬道。
  薛羡鱼吊着白皙修长的脖子,发出娇娇的呼声,一手颤抖着,紧紧抱住男人的脖子。
  然后,他像一条咸鱼,一条失去灵魂的鱼,被人抱去清洗,弄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再像一条咸鱼一样被抱回来,和摆弄他的男人一起陷入干净清爽的榻榻米里。
  外边的夜黑得深沉,也不知今夕何夕。
  ……
  是脚步声。
  薛羡鱼一点一点从意识中清醒,花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自己在哪,他浑身都又酸又胀,像被毫无章法揉成一团再摊平的纸。
  坐起身,身旁的男人已经不见了。
  是了,昨天这个道貌岸然的老色批把他从里到外吃得干干净净——他外表看起来有多冷淡,做那事的时候就有多火热。
  他都记不清楚两人做了多少次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卧房的移门轻轻打开了,光透进来,是一身僧衣的吽月。
  “你醒了?”吽月走过来,手伸到他额头上探了探他的温度,“还好,没发烧。”
  他的表情很平静,自然得像来给病人查房的医生,既没有愧疚,也没有柔情。
  这让薛羡鱼无所适从,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该对他说点什么,憋了一会儿,才问:“几点了,我妈呢?”
  吽月这时才露出一点笑容:“已经上午十点了,阿姨去参观寺庙了,你放心,灵松陪着她。”
  灵松就是昨天带他们进来的那个俊和尚。
  “啊……”薛羡鱼面上露出尴尬,“那……那我妈知道、知道……”
  吽月说:“我只说你昨晚泡温泉泡得有点累。”
  “啊,那就好。”薛羡鱼松了口气,要是被他妈妈知道了,自己被吽月做了一晚上,所以今天才起不来,那可要羞死了。
  “给你准备了粥,去洗漱吧。”吽月说着,又把放在一边折叠好的新浴袍递给他,“再换一件吧,等下有别的和尚进来。”
  薛羡鱼不知道他为什么又让自己换浴袍,低头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那浴袍皱皱巴巴,领口松松垮垮,胸口和锁骨上一大片红色的点点,简直就像草莓园。
  他唰地一下满脸通红,一把拢住领口,尴尬又羞涩:“你……你……”
  你了半天,那句“你昨晚怎么能这么用力”还是说不出口,只好赶紧夺过对方递过来的新浴袍,按在自己胸口上。
  吽月笑着看着他。
  薛羡鱼脸更红了。
  起身想去卫生间洗漱,可他发现他腿软得站不起来,小腿肚直哆嗦。
  正满头大汗时,一双有力的大手握住了他的腰:
  “我抱你过去。”
  然后不由分说打横抱起他进了卫生间,放他下来之后,又像大人教小孩一样,从他身后贴着他,双手放在他腰上:
  “你靠在我身上。”
  薛羡鱼:……
  这怎么洗漱嘛,太羞耻了!
  吽月见他不好意思,便双手从他腋下伸过,径直拿了牙刷牙膏,给他挤好牙膏,又替他在漱口杯倒好水,这才把牙刷递给他:
  “来。”
  薛羡鱼怀疑自己再不动手,吽月就要亲自给他刷牙了,于是他也顾不上羞耻,就这么依靠着吽月的身子站着,刷了牙洗了脸。
  中间还弄湿了吽月僧衣的袖口,他不好意思地拿干毛巾替他擦,吽月却说:
  “没关系,等下再换一件就好了。”
  然后就把他抱到卧室外的房间里,让他吃早餐。
  送早餐的和尚也穿着灰色僧衣,对着吽月和薛羡鱼毕恭毕敬的,叫吽月“师叔”,叫薛羡鱼“夫人”,薛羡鱼边吃早饭,边忍不住问:
  “他为什么叫我‘夫人’啊?”
  吽月刚想解释,薛羡鱼的手机响了,是他哥哥的电话,他赶忙接了:
  “喂,哥。”
  “鱼鱼,不好了,嘉陵出事了!”
  “出事了?出什么事了?他人呢?”薛羡鱼整个人都僵直了。
  “今天他跟倚楼约好去给他妈妈上坟,车开到山上的时候刹车失控,整辆车直接冲下了山坡……”
  “什么?!”薛羡鱼像跌入了冰窖,浑身发冷,“他跟倚楼哥哥都掉下去了?那人呢?江家派人去救援了吗?!”
  说到后面,他几乎要哭出来。
  “没有,倚楼因为工作没跟他一起出发,车上只有嘉陵跟吴殊,江家的人到山坡底下的时候,发现吴殊在,嘉陵人没了……”
  “什么?没了!”薛羡鱼的眼泪快速地掉下来,“怎么就会没了?吴殊活着,他怎么会没了!”
  “不是,鱼鱼你听我说,是嘉陵人不见了,他们找遍了整个山崖,都没看见嘉陵,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什么……”
  薛羡鱼愣住了。
  怎么会有这么离奇的事?嘉陵怎么会不见了?一个人难道会凭空消失吗?
  “现在倚楼都快疯了,你赶紧帮忙回忆一下,嘉陵还有没有别的亲戚朋友,有没有别的联系方式……”
  薛羡鱼倏地起身,这时候腿也不抖了:“你把地址发给我,我这就过去!”
  挂了电话,正想跟吽月说,一旁的吽月已然抓住了他的手,道:
  “你别急,我让我司机马上过来,我和你一起过去,我也会帮忙的。”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