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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可现在尚有三项比赛,孰输孰赢?嘿,定然是“琴公子”的嫡传弟子了!想着,打了声招呼,朝各自的坐位走去。

        各就各位,我与席沧海分坐两边,秦歌仍是不动不摇地站在我身后。

        我睨了下又是静寂无声的台下,却见萧涉他们的神情显得更加沉重起来。讥讽地给他们一个耻笑的眼神,不再理会他们,转而问席沧海:“说呗,怎么个比法?”

        这就是高手之间比赛的好处啊,规则可以比赛双方自由定,压根就不用他人订一大堆无用的比赛龟毛规矩。

        “破局!”席沧海手脚利落地摆出一副残棋来,他身后站立的小厮将他摆出的棋喊出来,很快,在当中央的其中一大棋幕上摆出他那副残棋的样子来。

        我一瞧,竟觉这残棋熟悉无比,仔细再一想,才发现这棋局竟与我年前一追求我的棋道高手送我的残棋手抄本里的一模一样,我记得那时我正是拿着这一棋局与慎哥哥切搓棋艺来着,连杀了慎哥哥几十局,最后才将这棋解给慎哥哥听……

        “你也快出题!”席沧海的话拉回我飘远的思绪:“谁先破了对方的棋局就算赢了!”

        “好!”我低低地笑出声。老天爷,难道坏到极点时就会转运的吗?天!神父,我真是太爱你了,爱死你们了!——神父与老天爷一听,屁股后像着了火般,以超光年的速度逃遁。

        随手摆出一道连慎慎也没看过的残棋,我身后的小厮也一一报了出来,显示在中央的另一棋幕上。

        这时,在我与他的面前,各有两副残棋摆放着。

        我一脸轻松地拾起一子摆在他棋谱中,而他则一脸深思样地看着我的残棋,苦思萦索,搜肠刮肚着。

        不一刻,我轻轻巧巧地已经破去他的棋局,他却仍是埋头苦思,一筹莫展。

        棋——自然又是我胜。当裁判宣布我赢的时候,四下里一片哗然,开始议论纷纷突然出现于台上的我。

        至此,萧涉他们的神情才稍稍放松下来。

        我都懒得再理他们,只是与一边的秦歌说说笑笑。但令我感觉有点奇怪的是,总觉得有一道冰冷的目光在我与秦歌说话时向我射来,我却又清楚地感觉到这并不是萧涉与刘旭的目光,当我想转身寻找时又消失于无踪,令我心底有些毛毛的。

        休息的时间很快过去,接下来的比赛是书。

        说是书,其实就是填词。不过我与他之间的填词是有些意思,并非是出题填词,而是像如今考试这般做填空题。

        他写出一句,让我填出一句,他再写出一句,我再填一句。最后这诗要连出他想要的,还得词句连贯,诗意通达。

        我一听这规则,立马皱起了眉头:靠!他以为我是他肚里的“肥虫”吗?就算是“肥虫”,不识字的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呀!这不是存心刁难于我吗?

        第二卷  女七色  第二十五章  轻轻巧巧夺四冠(下)

        更新时间:2008-6-25  2:58:48  本章字数:2599

        我一听这规则,立马皱起了眉头:靠!他以为我是他肚里的肥虫吗?就算是肥虫,不识字的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呀!这不是存心刁难我吗?

        不过,咱猜不到你的话,你自然也猜不到咱的话,鹿死谁手还是词下见分晓!

        嘿嘿,咱抠个穿越来的李太白老大的诗,看你还能不能嚣张!

        我抿唇笑了笑,看了眼对面面色稍嫌苍白的席沧海,神气活现地写下了李太白一首《宣州谢楼饯别校书叔云》第一句:“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席沧海见我动笔,也执笔在纸上写了起来。笔落,身后小厮将双方的帛纸对换过来。

        我也不急着去看他所写,只是看他接到我所写诗的反应。果然,就见他眉头紧蹙起来。

        暗笑一声,这才看向他的填词。这一看,却止不住惊呼出声,只见那白帛黑字上写了一首熟得不能再熟的诗词——李白的《楚狂歌》首句:

        “吾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

        我神情恍惚地看向对面的席沧海——

        难道这位仁兄与我乃是穿越同仁?

        不,不!不可能!看他埋头苦思我诗的样子根本就不是!那他是谁?他怎么知道李白的《楚狂歌》却又不知道李白的别一首《宣州谢楼饯别校书叔云》这首世人皆详的诗呢?

        对了,他说他是“琴公子”的徒弟,莫非那同为穿越的竟是那个“琴公子”?我突然想到当时刘梅弹的那首《长门怨》,当时也未曾多想,现在仔细想来,那首《长门怨》乃是拍摄《大汉天子》才有的一首曲子,那刘梅平白怎么会这一首曲子!如果不是穿越者,这个世界里可以说没有任何人会有这一曲子!好吧,就算是巧合,有人创了这首曲子,可又怎么可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巧合下去呢?

        还有那古筝,那琵琶,那棋谱,现在又有这一首李白的诗!

        我幽幽地看着对方,心中却没有丝毫有“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开怀感觉,只觉得幸哉幸哉,我没有遇到“琴公子”那位穿越正主……

        “媚儿,你怎么了?很难吗?”见我又是惊呼,又是失魂样的,秦歌靠过来,握住我冰冷的玉手:“你的手好凉!”

        “我没事!”我回过神,又撇了对方一眼,幸好,今天不是那“琴公子”,否则,还真是输赢难测,福祸难料!还真得要“两眼泪汪汪”了……

        “不难,一点都不难!不但不难,我还可以将这整首曲子都填了!”我转首对着秦歌甜甜笑说。

        抽回手,提笔刷刷刷地将李白的整首《楚狂歌》默了下来,临摹于祝枝山的独特狂草字,一一在白色帛纸中现了出来,惹得站在身旁一向冷漠的秦歌也不由得频频赞叹。

        只见那帛上龙飞凤舞地写着:“吾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虽怀凌云志,不与帝王谋。箪饮五柳下,独醉长江头。江湖弄舟去,孑影天际留。”

        最后一字笔落,我浅笑着将笔掷落书案:“我好了!”

        示意着小厮将诗词递与对方,我洋洋得意地注视着席沧海,等着他灰头土脸的认输,这时那种被窥探的感觉袭上心头。我恼怒地假装不经意间回眸四望,毫无意外地对上一双眸子。眸子的主人有丝错鄂,呆愣了半晌,却毫不退缩地紧盯着我,那眸子犀利冰冷却又充满了浓浓的侵略之意,面具外的薄唇微勾——给了我一个挑挑而又感性之极的轻笑。

        我面巾下的唇角微抽——T***,面具人,又是面具人!到底是哪个地方长得不能见人了,偏都要弄个面具来遮着!?到如今,害得我连自己的初夜葬送谁手都还不明白,竟又来一个面具人对我眼送秋波——郁闷……爷,咱不想再招惹面具人了行不?咱只想招惹有眼睛有鼻子有脸的长得美美帅帅的男人,行不?咱以后绝对好好做人,求你高抬贵手行不?

        这厢,我犹自跟老天爷谈着条件,那厢席沧海握着我填出的诗词,神色如同遭受灭顶之灾的打击般一下子萎靡疲软下来,拿着我帛纸的手止不住的颤抖着,手一松,薄纸即从手中飘落,膝头一软,跪倒在当场。

        身后的小厮见状忙上前,想将他从场中拉站起来。谁知他将小厮一推,嘴唇一张发出一声锐利悲凄的尖啸声来。

        陷入冥想的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啸音惊得连退三步,直到贴到秦歌的身上才停了下来。我惊怒地瞪向那席沧海:“喂!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咦?你怎么跪着?难不成这最后一项你是自愿服输了么?”嘎嘎……人品好果然是无敌的呀,还没比就有人自动认输啊……

        “你!”见我出声,席沧海猛地将面容转向我,我惊讶地发现他的眼眸竟染上一层血色,那是人在受刺激下或是悲愤过度下眼睛里的血神经突然崩裂而产生的。他拿血色的眼睛狠狠瞪着我:“你!都是你这个女人!都是你这个女人突然出现才坏了我的事!”

        本来我还在想他输了这局竟受如此刺激与打击,正想安慰他几句。谁知他开口就没好话,我一听就不高兴了,冷哼了下道:“自己技不如人还有脸说!就算是我不出现,咱天龙国里藏龙卧虎,随随便便出来一个就能赢了你!怪只怪你自己不知好学上进,以为顶着个‘琴公子’的嫡传弟子身份就能天下无敌了?痴人说梦!实话告诉你,就算你家师父他老人家站在这赛台上,我也准杀得他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再落世上,准保他再不敢站到这赛台上,呆家里抱娘子哄孩子!”小样,姑奶奶我不发威当我是病猫!(某水:事实证明,惹熊惹虎千万不能惹恰渣某!)

        “不可能!不可能……”席沧海一脸打击地轻喃:“不可能的,师父说过这题这世上没有任何人可解得了……也没有人可以胜得了他……除非……”

        第二卷  女七色  第二十六章  比赛场中惊变故

        更新时间:2008-6-25  2:58:48  本章字数:2770

        “除非?除非什么?除非是神吗?”怕他说出些什么我不能承受的话,忙抢过话来:“可惜,本姑娘是魔是怪是妖精,也不可能是你说的神,只是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