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看完了,我们可以回去好好谈谈委托的事情了吧?”银时伸出手揽过alter先生,想要快点把他带走。
可是,有人已经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喂,你们两个,刚刚在那个赌场里赌过了吧?”土方十四郎叼着烟,露出了一个能把小孩子吓哭的渗人微笑,“跟我们到真选组一起调查吧!放心,就问你们几个问题。”
“喂喂,你这个青光眼不用滥用职权啊混蛋!银桑我可是一直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市民哦?刚刚只是好奇进去参观了一圈就被打劫了四万啊说少了,是六万円,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帮我追回损失啊?”银时很不满地说道。
土方呵呵笑了一声:“你来真选组不就知道了吗?”
银时一副我已经看透了你们的套路的表情:“哦哦,你们肯定是想借机私吞我的钱对吧?税金小偷们已经开始明目张胆地拿用赃款了吗?银桑要去实名举报你们哦?”
土方气地翻了个白眼,狭长的眼眸中凶光大盛,好像下一秒就会拔刀砍人了。
“真选组吗?坐你们的车去就行了吧?”一直默不作声的alter突然插了一句。
“喂喂!客人我刚刚可是一直在努力争取不进局子的啊!”队友临时反水,银时只觉得眼前一暗,一口老血差点喷涌而出。
“进局子有什么不妥吗?”alter很奇怪地看着银时,“配合警察调查取证不是每个遵纪守法的良好市民应尽的义务吗?”
银时无言以对,只能顶着自己老对头戏谑嘲讽的眼神,乖乖地跟着alter上了真选组的车。
没办法,自己选的客人,含泪也要把钱赚到手。
银时不是第一次来到真选组的屯所,他大大咧咧地走在前往询问室的路上,就像在逛自己家后花园一样悠闲惬意——请不要在意他家并没有后花园这个事实。
路上,银时一直在暗地里观察alter,如果说他对这位客人没有好奇心那是假的。不过,这个国家,这座城市里最不缺的就是身怀秘密的人。如果客人有意向他倾诉一番,万事屋当然会洗耳恭听;若是没有,坂田银时也不会去刻意打探。
不过,这位客人的委托是找他少年时的两位同窗,攘夷战争时的战友,这就让银时不得不多想了。
银时和alter作为证人,自然是不用和那些从赌场里抓过来的嫌疑犯呆在一起。冲田总悟被土方打发去审问犯人了,大概是怕他在询问证人的时候突然抖s把证人吓坏了吧。
就在土方礼节性地客套“你们谁准备先来”时,alter抢先一步走上前。
银时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他总觉得这位alter先生好像很迫不及待到真选组来参观一样——哪怕跟大名鼎鼎的“鬼之副长”共处一室都无所谓。
63.标题什么的随便打点字就行了
坂田银时在门口一等就是仨小时, 久到冲田总悟手上拿着厚厚的一叠审讯报告来交给土方十四郎。
“旦那你怎么还在这里啊?”总悟问道,“真选组从来不让蹭饭的。”
“有人会在真选组蹭饭吗?正常人类看到你们那个青光眼副长拿出来的蛋黄酱都会吓得吃不下任何东西然后落荒而逃的吧?”银时挖着鼻孔懒洋洋地回答道,“银桑我只是还在排队等啦, 上一个进去的到现在还没出来,该不会发生了潜规则什么的吧?银桑总觉得我的客人贞操不保了”
银时每说一个字,总悟脸上的表情就更让人毛骨悚然, 还没等他说完, 总悟就一脚踹开了询问室的门。
“我!都!说!了!啊!‘let’s party!’是连起来读的, 根本就不需要在中间停顿的!”跟银时满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画面不同,房间里面还是和原先一样干净整洁, 什么不和谐的事情都没有发生。
除了土方十四郎情绪激动地拍着桌子对坐在他对面的alter先生大吼大叫之外, 看起来一片祥和。嗯, 如果忽视土方嘴里说出来的那些话的话, 现场还是很正常的。
“这点请恕我无法赞同, ”alter先生一脸严肃,正襟危坐地说道,“let’s 之后有一个时间很短的停顿,之后才接上‘party’的。只是刚好换口气的时间, 跟连读还是有一点差别的。”
“所以说, 你们两个在这里都做了什么啊?聊了三个小时声优梗吗?”银时瞪着死鱼眼,抢了新吧唧的活。
土方十四郎垂下眼帘,故作深沉地点上一支烟:“哼, 好不容易有一个人对我的声音有如此浓厚的兴趣, 我当然要好好满足一下。”
“是吗?”总悟不知道从哪个四次元口袋里拿出了火箭筒, 对准了室内的两个人:“那你们一起去地狱里慢慢聊吧。”
说完,一颗火箭炮就精准地飞向土方十四郎。
“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原配暴打出轨丈夫的诡异既视感呢!”银时意有所指地感叹了一句。
下一秒,他就被总悟充满“善意”的注视吓得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
好不容易活着出了真选组屯所,银时很不满地对自己的客人抱怨道:“为什么明明是你跟那个青光眼聊了三个小时,挨打的确实我啊!”
银时灰头土脸,衣服上沾满了尘土,看起来狼狈极了。虽然他跟冲田总悟交手时,总悟没办法打赢他,可自己也无法轻松获胜。双方僵持的结果就是两败俱伤。
而且,怎么说呢,银时对真选组的这些警察没法做到下狠手,他不会爆发把他们往死里打。
“很明显我不经打啊,”alter先生理直气壮地回答道,“我想真选组不会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下手吧?”
银时一脸悲痛地点了点头。
对没有武器的平民下手,武士的刀会蒙上名为羞耻的灰尘的。
“嘛,不管怎样,这件事总算是了结了!接下来就跟我回万事屋好好聊一聊委托的事情吧?”银时很快就恢复成了往常没干劲的废柴大叔样,他一手揽过alter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模样往歌舞伎町走去。
alter先生皱了皱眉头,好像对银时这样亲近的姿态很不习惯。他想甩开银时的手,可惜没有成功。
“说起来,alter不是你的真名吧?”银时好像不经意间说道。
alter先生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嗯,这很明显是个化名吧?”
“看在我们一起赌过钱,一起蹲过局子的交情上,不如告诉银桑你的真名吧?这又不是圣杯战争,用不着隐藏真名吧?”银时拍了拍alter的肩膀,凑过头说道。
alter先生叹了口气,把银时毛茸茸的脑袋推开:“首先,我们没有一起赌过钱,只是在地下赌场偶遇而已。其次,我也没有跟你一起蹲局子,只是正巧一起接受警察的问话调查而已。最后,既然你不想喊我alter,那就喊我berserker好了。”
“喂喂,都说了不是圣杯战争你还要叫巴萨卡吗?话说有你这么弱的巴萨卡吗?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个alter也是月球的那个‘alter’的意思吧?在银他妈的世界里拼命夹杂月球私货真的好吗!”银时又不小心抢了新吧唧的戏份。
“那你还是叫我alter吧,毕竟男人喜欢黑暗。”alter先生一脸严肃地说道。
一番纠缠下来,银时也知道这位客人不肯告诉自己真实姓名了。原来,他还想通过姓名来看看这个人是不是跟攘夷战争有关系。现在看来,要从别的方面入手了。
然而,真实情况是,唐锦越懒得解释自己的名字和其他人很明显画风不同这件事。虽然这里夜兔的名字有不少是中华风的,但既然银他妈的世界里叫什么名字的都有,不如随便取一个名字应付一下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