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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离开帅府


  慕容烈向前踱了两步,说:“我告诉你,我可以封你为少帅,也可以随时废了你。”
  慕容瑾难毫不畏惧地和慕容烈对视着,“如果在父亲的眼里,少帅就应该是个没有担当,连自己的感情都不敢正视的懦夫的话,这个少帅,我不当也罢!”
  大帅和少帅剑拔弩张,一时间谁也不敢随便插嘴。
  叶信言犹豫再三还是开了口,他用力的把手从慕容瑾难的手里脱出来。“能不能先听我说一句。我和少帅最开始就说好,要把叶杏语找回来,她才应该是少帅夫人,我若是有野心,少帅做我的姐夫不是比……就算我吃了熊心豹子胆也是不敢惹怒大帅的。请您相信,我希望一切都能归于原位,当下时局动荡,为了稳定统治,为了慕容家,为了豫津,还请大帅三思。”他清楚的感受到旁边的慕容瑾难投过来的目光,他有些不敢看,只能看向前方的慕容烈,“我和慕容瑾难早就定好了这样的口头协议,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在人前假扮夫妻,在人后井水不犯河水。他是为了名声,而我是为了家人,我不想叶杏语因为一时的任性惹来杀身之祸,这件事情平淡的解决最好。大帅,您说呢?”他的语气带着小心翼翼。
  慕容烈还没有说什么,慕容瑾难在旁边吼了起来。“叶信言!”
  慕容瑾难一把抓起了叶信言的手腕,“叶信言,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告诉你,你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瑾难!”韩文馨大声的呵斥了慕容瑾难一声,她小心的看了眼慕容烈的脸色,急忙走到慕容瑾难身边,握着他的手腕,想让他放手。她怕慕容烈动怒,小声对慕容瑾难说:“快松手!”
  慕容瑾难像是没有听见一样,只是狠狠地瞪着叶信言,抓着他手腕的手越发的用力。叶信言微微的蹙了眉。
  “为什么?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慕容烈盯着慕容瑾难,话却是对旁边的仆人说的,“去把我的马鞭拿来。”
  韩文馨听了,立刻大声说:“不许去!”又着急的要把慕容瑾难给拉开,“你这孩子,还不快松手,赶紧向你父亲赔不是。不要被这么一个妖媚的东西给迷了心智。”
  慕容瑾难把叶信言往自己的怀里拽了一把,用力的控制住他的双臂,说:“你是我的!”
  “你疯了!”叶信言想要推开他,可是对方的手像是铁钳一样,紧紧的禁锢住他,使他无法挣脱。
  韩文馨因为他们的动作被迫退了两步差点摔倒,被旁边的阿桂给扶住了。
  慕容烈说:“你们都聋了,还不把我的马鞭拿来!”
  仆人不敢再犹豫赶紧去了。
  叶信言越是想挣脱,慕容瑾难就拽的越紧。叶信言狠狠地踩了慕容瑾难一脚,他以为他会吃痛的松手,好借机逃开,可对方只是咬紧了牙,还是那么禁锢着叶信言,他猛地把叶信言拉入自己的怀里。
  叶信言被他的举动给惊着了,慕容瑾难不惜连少帅都不做,都要把他留在自己的身边。难道他是真的喜欢上他了,他们不过是在一起呆了几天而已,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经历,没有什么生死相依,甚至没有一般人的恋爱。他怎么会这么冲动的为他这样做,一点都不像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少帅。
  慕容烈显然是气坏了,从仆人手里夺过马鞭就挥过来。叶信言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慕容瑾难的手臂又收紧了些。他们两个贴的是那么近,近到叶信言可以清楚的听到他因为吃痛而有些不规律的呼吸。
  叶信言更加用力的去挣,“你放开!”耳边源源不断的鞭挞声让他心烦意乱,“慕容瑾难,别让我恨你!”
  “你说什么?”慕容瑾难终于松开了怀里的人,身后再次袭来的鞭子让他险些摔在地上,他踉跄了一下,站稳脚步,盯着叶信言说:“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叶信言说:“如果不是你胡来的话,我早就可以脱身了,我不想惹上任何麻烦,我只想像以前一样生活,用我的所学为豫津出一份力。我不想和慕容瑾难你有任何关系,就算有,我希望也只是为了工作。仅此而已。”
  “叶信言!”慕容瑾难暴躁地吼了一句。慕容烈看起来却是没有刚才那么愤怒了,他随手把鞭子扔到地上,说:“老三,听见了吗?他比你有觉悟的多。”
  叶信言看到慕容瑾难质问又伤痛的眼神,他下意识的躲开,他不知道慕容瑾难背后的伤怎么样了,不过光听那声音就知道好不了。
  慕容烈倒是没有为难叶信言,他说:“你离开这里以后,不许再提起这里的事情,从此以后你和慕容家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不允许你,再踏进这里一步。”
  “是。”叶信言看到慕容瑾难有些颓丧地坐在沙发上,失去了以往的神采,难以掩饰的流露出伤感和失望。叶信言转过身,毫不犹豫的离开了。
  从此以后,他不会再踏进这里一步,从今以后,他应该很难再见到他了吧,见到了又能怎么样呢?
  叶信言晃晃荡荡的走在路上,忽然抬起手搓了搓脸,“胡思乱想什么,终于摆脱慕容瑾难了,应该高兴才对。叶杏语应该不会有事吧?”
  “轰隆”“轰隆”
  天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乌云密布,几声雷声过后,就噼噼啪啪的砸下雨点来,不多时雨就下密了。叶信言抱着肩膀跑了几步,他忽然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轻松下来了,只觉得提着的心一点都没有放下来,反而胸口发闷的有点喘不过气来。
  “下雨天,当然觉得闷了。”叶信言自言自语着,已经不再跑了,全身都已经淋湿了,再跑,还不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