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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 神秘忠圣门



又过了几天,一天,陈大年和简长老上青城山去看望那些受伤的道士,两人按着段二的吩咐,定期上青城山看望那些被杨聪和夏敏砍伤的道士,两人刚去不久,杨聪便在后院里练拳,他练着练着,便好像听见前面的酒楼里传来了喧闹声,他起初没引起注意,仍继续练拳。但那漫骂声越来越大,还传来了碗筷摔到地上的声音,接着传来了“叮叮当当”的声音,于是他便停住了练拳往酒楼走去,他知道陈大年和简长老刚出门不久,这店里只剩下几个伙计了,虽然这几个伙计在丐帮西南分舵中武功也不错,但杨聪还是忍不住出去看看。他出到酒楼时,见楼下一片狼籍,桌椅打翻了一地,地上到处是碗筷和饭菜。杨聪刚出到柜台前,便见一个伙计被人抛了起来,正朝自己撞来,他连忙伸手朝那伙计背后一拍,卸去了撞过来的力道,轻轻把他放下,他扫视店里,只见那店里的几个伙计有的被人打倒按在地上,有的正与人在打斗,四周围满了看热闹的人群,杨聪拨开人群走了进去,只见五六个身着华丽锦衣、一脸黑须的大汉正按倒一个伙计在地上,杨聪只见一个大汉坐在一张桌子前,朝地上那个被按倒的伙计哈哈大笑道:“你叫三声爷爷本大爷就放了你。”杨聪听了顿时大怒,他认出那个被按倒在地上的伙计叫阿四,即前几次负责招呼杨聪的那个伙计,但他不动声色地走上前问道:“发生了什么事?”这几个伙计中,以阿四的武功最好,他此时被几个人按倒在地上,显然被人点了穴道,一动也不动,被一个大汉一脚踏在脖子上,但他还是破口大骂个不停,周围的人群见这帮人凶狠,都不敢上前,店里的其他几伙计不是被打倒了就是被拦得远远的。

        那阿四见是杨聪,连忙叫道:“杨公子快救我。”杨聪朝那端坐在桌子旁的大汉看了看,只见那大汉五十多岁,白脸细腮,身着团花锦衣长袍,一双眼珠滴溜溜地朝杨聪打量,捧着一个水烟袋,右手上戴着一个明晃晃的戒指,像是一个富贵人家的财主。杨聪朝那大汉笑道:“倒不知道店里的伙计怎么得罪了各位大爷?”那大汉吸了一口烟慢慢吹了一个烟圈,才慢条斯理地道:“你们店里的这个伙计把汤泼倒了本大爷的身上,还想行凶打人,你说怎么办。”那阿四虽然被按在地上,但仍然听得清清楚楚,连忙道:“是他故意撞过来的……,”但他话还没说完,那个踩住他脖子的大汉轻轻一用力,顿时阿四便说不出话来,满脸被呛得涨红。杨聪知道店里的伙计是绝对不会轻易惹事的,便知道这帮人是故意找茬闹事,便笑道:“这样我倒该还要教训教训他。”说着走到阿四旁边,飞起一脚道:“如此毛手毛脚的,怎么招呼客人的?”只见杨聪一脚踢到那阿四的身上,那个踩住阿四的大汉突然像被蛇咬一般,大叫一声,整个人便横飞了出去,摔倒到地上,而阿四却反身一滚,一个“鲤鱼打挺”跃了起来。那端坐着的大汉见杨聪露了这一手功夫,顿时大吃一惊,知道杨聪用的是上乘的武功“隔山打牛”,这力虽然踢在阿四身上,却传到了那个大汉的身上,那个大汉被杨聪的内力震飞了,而阿四却毫发无损。

        那拿着水烟袋的大汉哈哈站了起来,大步走上前笑道:“原来这位公子还是个武学大行家啊!佩服!佩服!”说着他伸过手来笑道:“咱们来多亲近亲近!”这亲近之意即较量,有身份的人较量,往往通过握手来分出胜负,而认为打斗是一般莽夫无赖的方式,因此这亲近即是向对方挑战之意思。杨聪装作不懂的样子,懵懵懂懂地伸出右手来,那阿四见了大声叫道:“小心!”但杨聪充耳不闻,早已伸了手过去,那大汉右手一伸,便握住杨聪的手,哈哈大笑道:“久仰!久仰!”说着暗运内力,想捏断杨聪的手腕指骨,他一用力,只觉得好像握住一块铁板一般。他这手上的戒指里暗藏有极细小的毒针,如果双方一用力,这毒针就刺入人的手掌里,杨聪哪里会着他的当,他上次在泰山脚下亲眼见那“铁手无常”于天龙中了崆峒派的“五毒圣手”雷震的暗算,因此见他手上戴了戒指便明白了几分,杨聪伸过手时,早已弓起了掌心,五指暗运内力,像铁钳一般牢牢夹住他的手指。那大汉一握手之后,才发现遇上了劲敌,暗叫不妙,正想撤开手掌,但杨聪用力一握,那大汉“哎哟”一声,只觉得一阵钻心的痛,痛得脸色苍白,黄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滚落下来,杨聪一用力,他那手上戴的戒指里的毒针便伸了出来,深深刺入了他的肉里,那大汉顿时疼得弯下了腰,满脸涨红得像猪肝似的,杀猪般大声喊饶命。其他几个大汉想上前救这个大汉,杨聪微微笑道:“给你!”说着轻轻一送,那个大汉便向那几个大汉飞去,顿时撞得那几人脸青鼻肿,那个刚才与杨聪握手的大汉疼得像杀猪一样在地上打滚,杨聪喝道:“还不快滚!”那几个大汉知道不是杨聪的对手,爬起来扶起那个地上的大汉连滚带爬逃出了门口,一个大汉还回头道:“臭小子!有种的就别走,咱们走着瞧!”说着飞一般地往前逃去,杨聪也不追赶,返身回到了后院里。

        当天下午,陈大年和简长老回到了酒楼,陈大年听了店里的伙计叙述了当天发生的事情,两人来到了杨聪的房间里,详细地询问了事情的经过,陈大年听了后自言自语地道:“这燕青门的曹虎在成都城里虽然有点霸道,却也素无什么恶迹,为什么今天偏偏来酒楼来捣乱呢?”杨聪问道:“谁是曹虎啊?”陈大年道:“就是今天那个端着水烟袋、被你打败的那个大汉啊!他就是江湖中燕青门的掌门人曹虎啊!”杨聪听他一提起,也想起江湖中有这么一个门派,这燕青门他也听段二曾经提起过,是江湖中一个不大不小的门派,这燕青拳的创始人即北宋年间梁山泊一百零八条好汉之一的燕青,这燕青自小学得一身轻巧的武艺,跟随着玉麒麟卢俊义,后来又随卢俊义在梁山泊落草为寇,后来梁山泊众人归附了朝廷,奉命去征方腊,燕青也立了大功,后来他识破了朝廷的险恶用心,便隐身江湖中,后来梁山泊的好汉果然被朝廷奸臣一一所害,而燕青却早已隐姓埋名在江湖中,才得以周全,他后来开山授徒,创立了燕青拳一派,成为一派宗师。简长老道:“这其中恐怕有诈,这曹虎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说着他低声对杨聪和陈大年两人说了几句话,三人便分头去行事了。

        当晚,众人吃了饭,都早早睡去,简长老和杨聪换了夜行衣,悄悄地离开了酒楼,伏在外面。果然,到了半夜里,只见两个蒙面黑衣人轻飘飘地跃进了后院,在假山旁边伏了片刻,两人见四下没有动静,便一前一后的朝厢房里摸去,只见两人均提着剑,那两个蒙面黑衣人悄悄地一间一间的寻找,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似的。杨聪和简长老两人伏在酒楼的外面,早已看得清清楚楚,杨聪按照事先的吩咐,伏在外面,查看还有没有其他同伙,简长老也悄然地跃到院子里,那两个黑衣人突然见简长老也是一样的装素,均吃了一惊,简长老竖起手指“嘘”了一声,示意那两人别吭声,那两个黑衣人只道是遇到了同伙,还道简长老是来酒楼偷东西的,便放下心来。仍继续一间一间的寻找查看什么,简长老悄悄地拦住了那两人的后路,装作也在寻找东西的样子,慢慢接近那两个黑衣人。那两个黑衣人此时已经摸到了陈大年的房间外,悄悄地往里面窥探。简长老也靠近两人,装着凑热闹似的往里面看,那两个黑衣人正想驱赶开他去,简长老飞快地伸出食指,在一个黑衣人背后的“大椎穴”、“玉枕穴”和“灵台穴”点去,那个黑衣人在黑夜里没防简长老会突然出手,还没反应过来便软绵绵地倒了下去,简长老手一抄,把那剑拿在手里,没发出一点声音。另一个黑衣人正凑在窗户里往里面看,他似乎突然觉得情形有些不妙,刚一转身看时,那窗户突然悄然地打开,几颗飞蝗石激射而出,正好打在他背后的“强门”、“风府”、“哑门”、“灵台”等大穴上,那个黑衣人也无声无息的软倒在地上,简长老一手一个提起朝屋里掷去。

        院子里又恢复了平静,过了好一会儿,只见围墙上人影一闪,又有两个蒙面的黑衣人跃进了院子里,那两人在围墙脚下看了一会儿,见简长老正在四处查看,还道是自己的同伙,一个蒙面黑衣人便朝简长老走来,他见简长老正往一间房子里窥探,也跟着往里面看,他殊不知这是简长老故意诱他靠近自己,简长老故技重施,又趁机点了那黑衣人的穴道。另一个黑衣人似乎十分机灵,他站在围墙脚下,突然见那个黑衣人软倒在地上,情知情形不妙,连忙返身一跃,想跃上围墙逃跑,突然见围墙外抛进来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那东西“扑通”一声掉在院子里,那黑衣人仔细一看,顿时大吃了一惊,原来那个黑乎乎的东西竟是那个站在围墙外放哨的同伴,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他正想逃跑。突然一个声音喝道:“下去!”接着一股排山倒海的掌风向他袭击而来,那个黑衣人不由自主的一个筋斗翻倒下了围墙。简长老见杨聪威风凛凛地站在墙头上,知道外面已经没有敌人了,便笑道:“阁下是何人?为何深夜私闯民宅?”陈大年也从屋里走了出来,那个黑衣人一看不妙,双足一点,正想跃起从杨聪身边冲出去,陈大年双手一扬,几枚暗器便向他飞去。那黑衣人似乎武功不弱,双手连连劈出了几掌,打掉了袭击而来的几枚暗器,但陈大年双手一动,那暗器早已接连而出,他在江湖中号称“千手弥勒”,自然在暗器的功夫上有独到的地方,这暗器一发射,就密如下雨,什么飞镖、铜钱、飞蝗石、铁菩提、袖箭等纷纷而出,好似落花纷飞、蝴蝶飞舞,加上又是在黑夜之中,这暗器更是防不胜防。那黑衣人刚躲闪了几下,突然只觉得膝盖上一麻,便“扑通”一声掉到了地上,却是被两枚飞镖打中了膝盖,简长老飞快地上前点了他的穴道。杨聪从墙头上跃下笑道:“周大哥好俊的功夫!”陈大年笑道:“杨兄弟见笑了,外面没有其他同伙了?”杨聪点点头笑道:“我四周看一回,没有发现其他人了,就捉了这只夜猫子回来了。”这时候,几个丐帮的弟子已经醒了,提着灯笼出来,陈大年吩咐把这几人捆绑了起来,然后押到了他的房间里,杨聪揭开那几个蒙面黑衣人的面纱,发现果然是今天在酒楼捣乱的那几个大汉,其中那个被陈大年的飞镖打中的正是那燕青门的掌门人曹虎。

        陈大年支开了众人,只留下两个伙计守在门外,便解开那曹虎的穴道笑道:“曹掌门,我们酒楼素来与贵派无冤仇,不知道为何深夜造访?”那曹虎的膝盖虽然被飞镖打中,却仍然坚强地站着,哼了一声,并不回答,他见杨聪和简长老均蒙着面,不知道两人是什么人,但陈大年他是认识的。杨聪见他甚为倔强,喝道:“你再不回答,我可要用刑了。”那曹虎一仰头,道:“既然落在了你们手里,要杀要剐全由你们。”这曹虎原本武功不弱,只是一时间中了陈大年的暗器,才失手被擒,因此心里颇为不服气,陈大年和简长老连问他几次话,他均闭目不答。杨聪有些沉不住气了,喝道:“你再不回答,我就让你尝尝分筋错骨的滋味。”那曹虎哼了一声,傲然不动,杨聪顿时气愤起来,突然上前抓住他的右臂一扯,只听见“喀嚓”一声,那曹虎的右臂就脱了臼,那曹虎马上脸色苍白,黄豆大的汗珠滚滚而出,痛得几乎要昏了过去,但他却仍然咬紧牙关不吭声,杨聪见他倒不失是一条硬汉子,笑道:“你若再不说话,我可要再错开你的左手和双腿,我就不信你是铁打的。”说着杨聪假装上前要扯他的左手,简长老见这曹虎倒是一条硬汉,便道:“杨兄弟,算了!你帮曹掌门接上右手吧!士可杀不可辱。”杨聪听了,连忙抓住那曹虎的手,一托一送,就接好了他脱臼的右臂,那曹虎顿时疼痛大减。那曹虎见此情景,长叹了一口气道:“事已至此,罢了!罢了!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倒不如说出来还死得痛快些。”陈大年道:“曹掌门,我们与你素无冤仇,怎么会害你的性命呢?你既然不肯说,我们也不为难你,你只要不把今晚这里所发生的事情说出去,我们就放你走。”那曹虎听了,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问道:“你们肯放了我?”陈大年点头道:“不错,不仅放了你,而且你这几个弟子我们也一起放了,我们又无什么不共戴天之仇,为什么要杀你呢?”说着他上前双手一扯,便扯断了他身上的绳子,道:“你如果不肯说,我们也不勉强,请!”说着俯身解开了地上那几个黑衣人的绳子,正准备解开他们的穴道。

        那曹虎见了长叹一声道:“且慢!好!陈老板,你问吧,你想知道些什么?”陈大年笑道:“好!既然曹掌门如此豪爽,我们想知道曹掌门为何夜闯我们酒楼?”那曹虎听了,道:“是奉命行事。”简长老问道:“奉谁人之命?”那曹虎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陈大年和简长老互相看了看,杨聪冷笑一声道:“你倒会撒谎,你也是江湖中响当当的人物,你会甘心听人使唤么?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子么?”那曹虎朝杨聪冷笑一声道:“如果你身中剧毒,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会听别人的话么?”简长老听了问道:“这么说曹掌门是中了别人下的毒,被迫来这里的了。”那曹虎点头道:“不错!”杨聪冷冷地道:“你别想骗得过我,你现在满脸红润,呼吸均匀,脉搏正常,怎么看也不像中毒的样子。”那曹虎冷笑道:“这毒平日不发作时,就跟没中毒一样,每月发作之日,体内如千万只毒蛇在噬咬,求生不得求死不如,四肢无力,口吐泡沫,生不如死,你信也罢不信也罢。”说完便转头不理会杨聪。陈大年笑道:“再下信得过曹掌门,倒不知道曹掌门是何时中的毒?找人医治过没有?”那曹虎叹道:“去年重阳节,我与几位朋友去游乐山大佛,在大佛脚下突然被几个蒙面的黑衣人袭击,那些黑衣人武功异常厉害,还不到五招我们就被他们擒住了,他们把我们带到一个地下室里,每天喂一种药丸给我们吃,后来就突然不给药丸给我们吃了,这时体内的毒突然发作起来,我们痛得在地上打滚,几个武功稍差的人当场就咬断自己手上的血管吸自己的血,后来活活地死了。他们就逼迫我们加入他们的组织,我们熬不过那毒发作时的痛苦,就只好答应了,说也奇怪,只要服了他们的解药,痛苦就马上消失了,浑身轻飘飘的,像腾云驾雾似的,快活过神仙,开始时那毒五日发作一次,后来十日发作一次,现在是每月发作两次,我们现在只好听他们的命令了。”

        陈大年问道:“那他们怎样给你们解药呢?”曹虎道:“我们每次都到指定的地方上缴银子,那解药就在那里了。”简长老问道:“你们都在哪里缴银子取解药?”曹虎摇头道:“地点每次都不同,听他们吩咐。”陈大年又问道:“他们怎么通知你们呢?”曹虎道:“一般他们会用飞刀把信钉在梁上或者派人送来,总之我们从未见过他们的面。”简长老道:“你们有没有找名医看过这毒?”曹虎点头说:“我们几人也暗中偷偷派人四处请名医看过,可谁也说不出我们身上中的是什么毒,这毒没发作时什么事也没有,无迹无相,发作时痛苦不堪。”简长老又问道:“与你被迫加入他们组织的还有那些人?”曹虎想了一会儿道:“我说出来你们能替我们保密吗?”简长老点头道:“这当然,你说出来我们也许还能帮上你们的忙。”那曹虎点头道:“好!我说!除了川中领袖铁老英雄因为拒绝服解药去世了之外,他们是鹰爪门的钟道旭、六合门的蒋大彪、意形拳的石钟秀、八卦门的王大海、八仙门的孙仲平……。”他一口气说出了七八个门派的掌门人来,简长老和陈大年听了均吃惊不小,单这几个门派的弟子,就达近千人,还不知道这个神秘的组织用这毒药还控制着哪些门派的人。这川中武林领袖铁老英雄三人是知道的,这铁老英雄在江湖中号称铁三拳,是四川省的武林群雄领袖,颇有威望,是金刚拳的掌门人,武功十分了得,素有“神拳王”的美称,一拳能打死一头大水牛,因为很少人能敌得过他三拳,因此江湖中人叫他铁三拳,真名倒渐渐给忘了,这铁三拳在一年多前家人突然宣称他暴病身亡,没想到竟是被人擒去逼迫服毒而死,想来是家人怕说出来影响他的一世英名,因此对外宣称是暴病身亡。

        简长老问道:“这个神秘的组织叫什么门派?”曹虎道:“我们被迫加入的这个组织他们说叫忠圣门,我们的教主就叫圣主,下面设有四大门主,门主下分设金牌使者、银牌使者、铜牌使者和铁牌使者,分管着大小教众。”简长老又问道:“曹掌门在忠圣门中居何职位?”那曹虎摇摇头道:“再下的门派人小势单,只是居铁牌使者之职,受金、银、铜三使者他们管辖。”陈大年又问道:“那你们每次接到那信时怎么知道是真是假?”曹虎道:“那信上印有与令牌上一样的忠圣门的特殊标记。”简长老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那标记是不是印着一个火红的圈,圈内是两把交叉的长剑和一个火焰?”曹虎听了吃了一惊,问道:“不错,你怎么知道?”简长老道:“曹掌门的那块铁牌可带在身上?”曹虎点点头,道:“我们是牌不离身的。”简长老道:“可否给我们一观?”那曹虎沉思了一会儿,道:“好!”说着便从腰间拿出一块闪亮的铁牌来,递给了简长老,简长老接过看了看,便从怀中也掏出了一块铁牌看了看,见两块铁牌一模一样,叹道:“果然是他们!”那曹虎见简长老也有一块铁牌,顿时吃了一惊,道:“怎么?你也有一块铁牌?难道你也是……?”简长老把那块铁牌还给曹虎,笑道:“我这块铁牌是拣来的,不是他们发的。”他这块铁牌是从衡山上那被毒死的三个蒙面黑衣人身上搜来的,为了查这伙人的来历,段二把这三块铁牌分给鲁长老和简长老各一块,分头到各处明查暗访,因此简长老身上也有一块,杨聪见那两块铁牌与他在衡山上见过的铁牌一模一样,便知道在青城山上把自己和夏敏打下悬崖的那几个蒙面黑衣人正是这忠圣门的人,只是武功不知道比这曹虎高出多少倍,看来他们在这忠圣门中职位肯定不低。众人见这忠圣门在江湖中暗中吞并了这些小门派,便猜这忠圣门是想在暗中扩大势力,想称霸武林。

        陈大年向那曹虎问道:“这么说曹掌门今天到我们酒楼来故意生事,也是奉他们之命了?”那曹虎点点头说:“不错,我自去年加入他们忠圣门后,除了每次定期交银子之外,倒也不见他们派遣做什么事情,昨天突然接到他们的信,要我带人故意到酒楼来捣乱,却被你们的一个年轻的伙计教训了一顿,没想到今晚他们又命令我们来刺探你们的情况,看你们酒楼有没有藏着什么秘密。”杨聪此时与简长老脸上蒙着面纱,他不知道旁边站着的一个人就是今天挫败自己的那个伙计。简长老心想:这忠圣门竟然打起这“醉八仙”酒楼的注意来了,难道是看见酒楼的生意兴隆,见财眼开想占为己有?陈大年道:“曹掌门,我们就放你们回去,但今晚之事还请曹掌门不要说出去。”那曹虎点头道:“这个自然,而且你们也要替我们保密,我们加入这忠圣门之时他们就秘密规定,凡是失手被俘之人,都要服毒自杀以效忠圣主,否则他们就会杀了我们全家妻儿老小,因此今晚之事情你们也万万不可泄露出去,否则我的妻儿老小就要遭横祸了。”陈大年点头称是,那曹虎又朝杨聪和简长老两人瞧了瞧,却猜不出两人是何人,武功竟如此厉害。陈大年猜到他的心思,笑道:“这两位是我们酒楼请来的护院镖师,我们酒楼经常有一些梁上君子光临,因此我们不得不请他们两人来看护。”那曹虎点点头,道:“两位英雄真是好身手!”陈大年解开了那几人的穴道和绳子,那曹虎便带着那几人跃上围墙离开了。陈大年见几人离开了,才道:“简长老,是不是我们丐帮的西南分舵给他们瞧出来了。”简长老摇摇头道:“不用慌!他们只是怀疑而已,否则就不用派这曹虎来试探了,我们要以不变应万变,如果我们自己先乱了阵脚,那不是不打自招吗?我看他们只是想用打草惊蛇、敲山震虎这一招来试探我们而已,咱们的酒楼要照常开张,来个以静制动。”陈大年点头道:“这忠圣门……,”他话未说完,三人突然听见远处围墙外传来了几声惨叫声,三人顿时脸色微变,简长老道:“走!去看个研究。”说着三人飞快出了门,跃上围墙朝外面奔而去。

        杨聪武功最高,瞬间就到了三丈之外,只见离“醉八仙”酒楼不远处的胡同里,躺着五个黑衣人,那五个黑衣人一动也不动,杨聪连忙跃了下去,掏出火石擦亮一看,见这五人正是曹虎和他的几个弟子。杨聪一探这几人的鼻子,见均已经毙了命,杨聪见这五人均是七窍流血,显然是被人用重手法击毙的。简长老和陈大年只是比杨聪迟了一步,两人随后赶到在屋顶上问道:“怎样?”杨聪道:“都死了,是曹虎他们。”简长老和陈大年听了,均吃惊不小,简长老和陈大年朝四处看了看,简长老突然朝东北角一指,道:“追!”陈大年连忙朝他指的方向一看,在夜色中只见那边有两个人影在几丈之外一晃,便瞬间消失了。杨聪跃上屋顶展开轻功抢先追了上去,三人一前一后的追了过去,却发现那两人的轻功极好,只见那两个黑影始终与三人保持在几丈之外的距离,两人刚追出几百米,简长老突然惊叫道:“不好!中了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了,咱们赶快回去!”杨聪和陈大年听了顿时醒悟,三人连忙掉头往酒楼奔回。三人赶回后院之时,见后院静悄悄的,三人这才略放下心来,陈大年首先往他的房间走去,他刚到门口,见刚才站在门口的两个丐帮弟子歪歪斜斜地倒在地上,顿时惊叫起来,杨聪和简长老听到他的惊叫声,连忙赶了过来,只见那两个丐帮弟子也是七窍流血,已经气绝身亡了,显然也是被人用重手法击伤而死,这出掌之人一掌即震断了这两个丐帮弟子的心脉,因此两人还没发出声音就遇害了,这凶手显然内力极深,出手狠毒。只见整个房间的窗户和门均大开,里面空无一人,杨聪和简长老立即跃上屋顶四处查看,却没发现什么可疑的痕迹。陈大年立即奔入屋里关上门窗,移开他那张床,拿起地上的两块砖,便露出一个铁环来,他抓住铁环朝左转了三圈,又朝右转了三圈,便听见一阵扎扎扎的响声,接着地上便露出一个大铁柜来,他见里面的银票、金条、地契和丐帮西南的花名册等一样没少,才放下心来,这个秘密的大铁柜和开启的方法只有他和段二以及四大长老知道,因此倒还没被人发现。

        简长老见陈大年从屋里出来,连忙问道:“怎样?”陈大年点点头道:“还好!”于是他走到院子里大声地叫喊了几声,众人闻训纷纷奔出房间来,这酒楼里内内外外共有十几名伙计,均是丐帮弟子,刚才见已经相安无事了,均回房间里睡觉了,陈大年见其他人没有遇害,才略微放下心来,一一询问了众人,众人均说没听见任何打斗的声音。众人里里外外寻了几遍,均没发现什么可疑的痕迹,众人乱哄哄的在四处闹了一阵子,又见死了人,也毫无睡意了,均聚集在陈大年的房间里,直闹到了天亮。第二天,陈大年按简长老的吩咐到成都府去报了官,说是有小偷夜里潜入酒楼偷东西,还杀死了店里的两个伙计。官府的人四处查看了一周,便也离开了,因为这曹虎等人也死在“醉八仙”酒楼后面不远处的胡同里,因此这整个成都城里顿时闹得乱哄哄的。转眼过了半个月,杨聪和简长老在酒楼里住了大半个月,见酒楼里倒也相安无事,简长老见这半个月来没发生什么事情,便放下心来,于是他按照段二的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