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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梦侠缘 分节阅读 18



        这么漂亮善良,总不忍心要我害相思病死掉由于笨嘴笨舌不知如何向你道歉而自责的痛不欲生吧?”

        “有那么严重么?”

        “当然当然”任冰连声道。

        “好了,好了,我原谅你就是了。”雪儿终于笑了,本来她也觉得自己这顿脾气发得很没风度。

        任冰见己言奏效,更是笑逐颜开,“哎,这才是我的好小雪嘛。”说完拉起她的手,“我们回客栈。”

        “去找那只公鸡?”雪儿抬头问道。

        任冰点头道,“在你如此标致的人嘴里叫人公鸡岂不是很不雅?”

        雪儿小嘴一噘,不满道,“是她先叫你‘死马’我才叫你‘公鸡’的嘛!”说完微微一笑,突然出手揪住任冰左耳大骂道,“好哇,你个没良心的狗东西居然又去外面鬼混,你寡情薄意,就是不认我这个老婆,也该回家看看儿子吧,他还未满周岁,却快要病死了啊。”说着已是泪如泉涌。

        任冰不解雪儿的一番言语是何用意,面对着越来越多的围观群众,只好笑脸相迎,轻声问道,“小雪,你想害死我啊?”

        雪儿却是不理他这一套,抬头身围观之人说道,“各位父老乡亲,你们可要为我评评这个理啊,这个负心人在外面花在酒地,却要我在家里种田养儿,我好命苦啊。”说完竟晕死过去。

        “小雪,小雪,”任冰赶忙将其抱在怀里,望着议论纷纷的众人,不知如何是好。

        “哎呀,天底下真有这么狠心的人啊?”

        “真是作孽啊,有这么漂亮的老婆还不知足,真是色胆包天呐。”

        “……”

        众人指手画脚,对二人品头论足,突然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大爷上前拍了拍任冰的肩头笑道,“小伙子,家有良妻,还复何求?现在赶快带她去看大夫吧。”

        这句话的确提醒的任冰,其连忙点头,口中不停的说着,“对对对……”抱起雪儿撒腿就跑,众人也忙闪开一条路,但仍是指指点点,“臭小子,不知天高地厚,老婆大人一发脾气可不知如何是好了。”

        “就是,有他的苦头吃了,看他怎么收拾……”

        任冰闷着头一口气跑出好几里地,这可是他平生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生怕别人会穷追不舍,只得拼命跑远一点儿。

        此时的雪儿正眯着眼看着任冰偷笑,然后装作刚从昏迷中醒过来,有气无力道,“任…任兄你不是要带我去看么?”

        “不用装了,那群老百姓早已将我骂死啦!”任冰没好气道。

        “哈,既然你知道我在骗人,干嘛不放我下来?”雪儿仍是笑容满面。

        “如果你愿意,我当然勉为其难。”任冰并无将其放下之意,反而抱得更紧向前走着。

        “谁说我乐意,快放我下来。”雪儿说着拳头已如雨点般擂向任冰胸前,却是用力不上。

        “你不乐意为什么要晕在我怀里?”此时却是换成了任冰满脸笑意,好似天下所有的宝贝都在他一人怀中。

        “我……你……”雪儿脸已变色,一时倒不知如何是好了。

        “啊!……”任冰大吼一声,突然放手,雪儿一个转身跳了开去。

        “你要谋杀亲夫啊?”原来雪儿无计可施,情急之下咬了任冰的耳朵。

        “谁叫你……”雪儿忙上前察看被任冰捂着的耳朵,“怎么样,耳朵还在吧?”

        “怎么样?你自己看吧。“任冰放开手,耳朵上赫然已有血珠渗出。

        “我,我不是故意的。”雪儿倒不曾想到会如此严重,一脸内疚道,说着忙用衣襟为其擦去鲜血。

        任冰却拉住雪儿的双手安慰道,“不碍事的,只要你不再发脾气。”

        雪儿看了看任冰,不好意思的低头笑了。

        “相公,相公”不知何时,二人身旁已多出了一女子,其面无血色,双目无神,手中还抱着一个熟睡的孩子,此时的她正抓住任冰手臂,哭着,“相公,快来看看儿子,他……他死了。”

        雪儿被这突如其来的人,突如其来的话弄糊涂了,其推开那位女子的手道,“喂,你看看清楚,他是你相公?”

        那名女子已顺势跪在任冰面前,仍旧哭道,“相公,我们的孩子死了。”

        任冰忙单腿跪倒,伸手一试孩子鼻息,果然没气了,于是小心翼翼问道,“孩子是因何致命?”

        那名女子并不答话,只伸手扒开孩子胸前的衣衫,任冰和雪儿同时望去,不觉讶然:原来孩子胸口分布有五点红,正是“血风摧命掌”的独家标志。

        “孩子是被谁所伤?”任冰见不过一岁的小孩竟也惨死在厉掌之下,心痛不已,忙问道。

        “不知道。”那位女子摇着头,双目紧盯住怀中的孩子,眼神分明已很麻木。

        “大嫂难道不是一直在这孩子身边?”任冰惊问。

        “相公一直在守着他。”

        “那你的相公是?”

        “是你!”那名女子缓缓抬起头,面无表情,冷道。

        “敢问孩子的父亲是谁?”任冰对他的肯定并不吃惊,仍继续问道。

        “白痴啊你,”雪儿见任冰与他有来有去,非同寻常,显然很是生气,“他的相公不就是孩子的爹嘛?!”任冰握住雪儿的手,向其摇摇头,这时只听那名女子答道,“不知道。”

        “啊?!”雪儿心中不知是该气该笑,望一眼任冰,继续听其二人对话。

        “大嫂,小弟还有一问,不知是谁叫你来找我的?”任冰说话间只见那名女子的脸抽搐了一下,立时便拉过任冰的手臂,又哭喊道,“相公,你就抱抱孩子吧。”任冰接过孩子,顺手将那名女子扶起又问道,“大嫂,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叫我来的人就是他!”那名女子说着,伸手一指任冰身后,任冰和您阅.读的电子来  ,ū?dtxt,Còm雪儿忙回头望去,只见对面包子铺的门口立着一个人,此人长袍纶巾,面容清秀却显苍白,俨然一个书生模样。

        “大嫂说的可是……”任冰再回头问去,却已不见了那名女子的半个身影。

        “哎,人呢?”雪儿也发现不见了那名女子忙又向书生望去,又是一惊,大叫道,“他们两个都不见了。”

        “不好!”任冰这才意识到这是一个圈套,他此时担心的是公主乐真,于是撒腿便跑。

        “喂,”雪儿却叫道,“你抱个死人去哪儿啊?”

        任冰闻叫停住,才想到自己怀中还有个已断了呼吸的小孩,于是忙用被子将其包好,拉住一个过路人,将“包袱”递到他手上,并掏出十两银子,“老兄,帮我埋掉,银子归你,多谢!”那人见了银子,笑容满面,伸手接过,连声说着“好说好说”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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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冰忙又回身拉住雪儿的手问道,“你相信我么?”

        雪儿并不回答,也问道,“你相信我么?无极帮能够长立江湖靠的是‘忠义’二字,决不会对手无寸铁之人痛下杀手,更不会加害一个孩子,况且要动用我帮的‘血风摧命掌’也要看他够不够格。”—欧阳凡丰若是听到此话,恐怕又要叮嘱她莫过招摇了。

        任冰点点头,认真道,“我相信你。”

        “那我也相信你。”雪儿笑道。

        “好,跟我走。”任冰拉雪儿欲走,雪儿不动,只问,“去哪儿?”

        “那名女子虽然与我无关,但这恐怕是个圈套,更可能是因我而起。”任冰并未正面回答,只说道。

        “所以现在你担心那个公主,你要我和你一起去找她?”雪儿问道,见任冰点头便甩掉其手道,“我干嘛要去找她?不管这件事是不是因你而起,我都有份,我要留下来查案。”

        “不行,我怕他们会加害你。”

        “少罗嗦了,你还是赶快找到那个公主带他回宫吧,不然弄丢了,你的脑袋可就要搬家啦。”

        “没必要在这件事上浪费时间和精力,若他有意还会主动找我们的。”

        “我不管他来不来找我,我都要去找他。”雪儿仍坚决道。

        “据我看来,他们是有预谋的,‘双拳难敌四手’你孤身一人,万一被擒就羊入虎口。”

        “你来救我啊。”雪儿笑道,并不将其所言之凶险放在心上。

        “既可守株待兔又何必身陷虎穴,到那时就会的投鼠忌器,完全处于被动啦。”任冰仍在苦口婆心的劝。

        “行啦,什么兔子老虎加老鼠的,你爱救不救,反正我是查定了。”雪儿一向我行我素,这次也不例外。

        任冰见劝说无效,很是无奈,只叮嘱道,“既然如此,那你可要多加小心。”说完便跑了开去。

        “走走走好了,没有你我照样将案查个水落石出。”雪儿见任冰果真走了,倒颇有几分失落,只好自我安慰道。

        第九章  人面不知何处去

        任冰急忙赶回客栈,直奔乐真房间,不想却是人走屋空。屋内物品一切正常,没有打斗或挣扎过的痕迹。

        “一定是金彪。”任冰冲口而出,心中想着,除了他没有人会如此大胆,更不可能如此高明,金彪果然不是泛泛之辈,看来我还是迟了一步。

        “冰哥,你站在那里做什么,发呆么?”任冰正要夺门而去,却见乐真立在门口,手里端着两碟小菜和一壶酒,刚才的话显然是出自她口,可是任冰却未听到,想是心急如焚的缘故吧。

        任冰箭步上前抓住乐真双臂,险些将酒壶撞翻,好似多年不见的朋友突然重逢般欣喜若狂,急问道,“真妹,你去哪儿了,为什么不好好呆在房里等我?”

        “冰哥,我见你中午吃得太少,就叫这里的大师傅做来招牌菜给你,这不,快来吃吧。”任冰也便走近,表情仍很紧张,轻声问道,“真妹,你今天没有见到什么特别的人吧?”

        “有哇。”乐真倒是爽快的答道,“那位小雪姑娘的美貌简直可令日月无光,可她的蛮横几乎又要使天地动摇,这难道不很特别么?”

        “除了她。”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么?”乐真很是惊奇。

        “是,发生了很重要的事。”任冰认真道。

        “没有哇,我一直在厨房的,你看到我刚上来。”

        “这倒怪了,难道是我多想了?”任冰自言自语后又忙说道,“来,我们吃饭吧。”二人坐了下来,任冰心想:若是恰巧遇到一个疯子也还说得过去,那小雪也就不会有危险了。

        “来,冰哥,我们干一杯。”此时乐真已将两杯酒斟满放到了二人面前,其兴致勃勃的端起了杯子道。

        任冰回神一笑,问道,“为什么喝酒,况且你又不会喝?”

        “不会喝可以学嘛。”乐真也笑着说,“听说冰哥曾经醉过,我也要品尝一下喝醉的滋味,先干为敬。”说完一扬脖酒已下肚,立时干咳几声,脸呛得通红,却又拿起酒壶欲斟,被任冰一把按住,“哎,真妹,喝醉的滋味可不是好尝的,喝一杯就够了,明天我们还要赶路呢。”

        “我们是什么意思?”

        “我和你啊”

        “再没别人?”

        “没有,你还想有谁?”

        “我怎么知道,说不定明天又会突然冒出一个人来,你总是骗人。”乐真撒娇道。

        “哪有,我怎么敢骗公主大人呢。”

        “我就说嘛,你总是迁就我,根本就没忘记我是公主”乐真一脸不悦,噘起小嘴道。

        “我该死,又说错话了,罚酒三杯。”任冰右手轻拍已脸,然后忙端起酒壶倒了酒连饮三杯,乐真见状一笑道,“你喝那么多不怕醉啊?”

        “好,那我们就不喝了,吃饭吧。”任冰趁机将酒壶放到一边,端起饭碗吃了起来,其抬头夹菜间却见乐真边吃边笑望着自己,便问,“真妹,你笑什么,吃菜啊。”说着夹菜放进了乐真碗中。

        “没,没什么。”乐真忙低头用饭,二人用完饭,各自休息,一夜相安无事。

        第二日,任冰起床已是很迟,总感觉头脑混沌不清,便以为是昨日饮酒所到致,不免一笑,暗道:若是让小雪知道我酒量如此,非给她笑死不可,以后可要好好练习一番。想着走近乐真房前,推门便进,不想屋门反锁,心中纳闷:怎么真妹今天也起这么迟呢?口中叫道,“真妹,每天早上都是你来叫我,今儿怎么也赖床不起啦?”稍等片刻不闻屋内有何动静,突然想到昨天之事心知不妙,大叫两声“真妹”便撞门而入。

        床帘垂着,看不出里面是否有人,任冰轻手轻脚的向前走去,口中说着,“真妹,你还好吧,请回答我……”走至床前,仍不闻声,伸手轻撩床帘,却见乐真头向里睡得正香,不免一笑,伸手一拍其肩道,“真妹……”话未说完便向后仰去,接着一个转身跳至门口,其见乐真今日反常便加倍小心,果然有暗器放出,还算躲避及时,“叮叮叮……”数粒石子没入墙里。

        此时床上之人弹跳起穿窗而出,身形快极,任冰并未看清相貌,只听一句话:“要活午时醉云阁”

        “喂,哪个醉云阁?”任冰忙追出去问道,却早已没了人影,“果然轻功高明,江湖中恐怕无人能敌,难道是无影无形二首?”其想着折身回屋,起出墙内的类石物,总共九粒,绿豆粒大小,均是精钢所制,“九亡石”这三个字第一时间反应在任冰的脑海,其深知练习此种暗器的难处:由于质地和形状的缘故,若没有超级的腕力和速度是很难发挥它“中则生不如死”的效力的。显然刚才那人已是练至顶级,那时任冰之凶险,想来令人悚然。

        任冰再次感叹金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