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自己这么任性的小孩一定不讨人喜欢吧?不说理由地离开,回到他的身边才短短的几天就要再次离开。大婚怎么办?金口玉言不是说改就能改的。。。
那么多的问题,可是他都不说,什么都不说。不让她有什么顾虑,无法无天地让她做自己想做的事,对她从没有任何强硬的约束。
可是明明才认识没多久的,不是吗?
为什么??
萧萧知道自己有着迷倒众生的漂亮脸蛋,忆也是因为这个才被迷惑的吗?是这样的吗?
历史上是不是又要有个昏君了?
可惜啊,历史上对这个古老国家的记载实在是少得可怜,萧萧曾花很大人力物力研究,可是那百年的空白始终是空白。
枉她有着超凡的头脑,对于逝去的历史也终究莫可奈何,这也是萧萧为什么对考古着迷的地方,那是一种可以让人沉静的气息,因为它不是人力可变的。
轻吻那神奇的眼眸,南宫忆好奇地问,“蓝色的眸,天生的吗?”
“恩。”无意多解释,那是一种力量的象征。
“你们居然都不害怕呢,这倒奇了?难道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萧萧也好奇了。
“恩,皮肤可以因人而有色淡色暗之分,眼睛当然也可以啊。”很理所当然吧?
萧萧倒是没想到当时已是这么开明的年代了呢,看来皇朝发展一定也很不错。思想的进步和经济的发展有着密切不可分的联系。
看来又有新的可研究的东西了。想着,萧萧又乐开了。
看着那小脸忽而沉思忽而笑逐言开,南宫忆心底微叹,什么时候她才会真正地回应自己的感情?
“好了,回去准备准备吧。什么时候走?”
“明天。”
清晨的亮光照进流云宫寝殿内,萧萧还抱着被子,毫无形象可言地呼呼大睡。
“小姐!小姐!”
“呀,让我再睡一下下拉。”
“可是时辰到了呀。小姐!”
用被子盖住头,萧萧继续睡。不对呀。。。似乎。。。应该。。。。有事要做。。。恩。。。是什么事呢?
啊~~~~~~~~~~~~~~
尖叫声响彻整个流云宫。
急匆匆地赶出去,萧萧提上秋水早已准备好的小包袱,嘴上叼着美味的小点心,一手抓着一根红丝带,急忙往宫门跑。
宏伟的皇宫正门前,矗立着一个挺拔的身形。
“赶时间?”
“恩。”
“把马借给你吧。”
“唔,唔唔。”很高兴地点头,萧萧抬头看是哪个好心人。看到的却是一张强忍笑意的俊脸。
急忙把嘴里的东西解决,“你怎么在这?还寻我开心。。。真是的,人家急死了都。。。”
抢过南宫忆手里的缰绳,看那匹骏马,毛色纯正,闪亮亮的黑毛真好摸。“你为我准备的吗?”开心地问。
“你会骑马?”吃惊地看着她瘦弱的样子。
原来不是特意准备的,还害她小小地开心了一下呢,就知道他没那么好心!
“本来给你准备的是马车。”
这才看到他身后那华丽的马车。
“我出去有事拉。。。不是去赏风景的!”没好气地对着他抱怨,他是想昭告天下,‘我是有钱人,大家来抢吧!’是么?
把包袱背好了,空出手来胡乱地扎好头发。
利落地翻身上马。
“真的不要什么人跟着吗?”忧心地看着她,南宫忆还企图说服她。
“不需要,我办事,有人跟着太麻烦了。”
“可是他们可以帮你做很多事啊。”
“还不知道到时谁帮谁呢。”萧萧不屑地说着,说她自大也好,有信心也好,反正不喜欢很多人的仗势,很有种无能的感觉。
她自小就接受精英教育,她的极限。。。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反正从出生开始她就是不一样的,或者说是不正常的?萧萧自嘲地想。反正没有人会在意这些的不是吗?
他们只会不停地告诉她,她有多特殊,很厌烦啊。
洒脱地扬起鞭,只剩两天的时间了,很赶呢。
手中的鞭却被一股阻力所挡,是他。
南宫忆抓住鞭子,“都不说再会吗?”受伤的眼神。
呵呵。
控住缰绳,萧萧坐在马上,伏下身,靠近他高大的身躯,蜻蜓点水般的啄吻。
毫不浪费机会地,南宫忆身形未动,加深这离别的吻。纠缠的唇齿间,有着纠缠的情。
结束这缠绵的一吻,萧萧恢复坐姿,想了想,她摘下左耳上的刚玉耳环。伸出手递给他。
阳光下,璀璨的宝石发出更慑人的光芒。
“留作纪念吧。”
南宫忆却没有伸手接过。
萧萧爽朗地笑了起来,“真像个小孩。”
看着站在马边像个耍脾气的小男孩的大男人,萧萧也不多话,收回手,“不要就”
“我要你亲手戴。”未完的话在他傲气的话声下吞下。
温柔地摸摸他的头,萧萧轻拂他耳边的发,小心地戴上。“也许可以试试呢。”留下语意未明的话,她扬鞭策马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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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丝纠结:第十七节 落难凤凰]
寂寞是一种情调。
孤单也不见得是悲哀的。
最可怕的是。。。。。孤单到知道自己是孤单的。
传言寂寞可以杀死人。那么就这样地死去吧。不能得到终极所求宁可消逝。
可是如果,如果连消失都变得没有意义,那改怎么办?
昏昏沉沉的头脑,无尽的黑暗,这里是哪里?似乎离开皇宫才是不久前的事呢,那为何在这个奇怪的地方?看着自己被五花大绑,真是很惊讶呢。
没想到自己这么没防备,果然凶险是存在于一切之中的,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
潮湿的地面,空气中的湿度也很高。眼睛快速地适应黑暗的环境,狭小的房间里什么都没有,看来不是什么好地方。
双手被反绑着,双脚也被捆了起来,暂时行动是不会很方便的了。不过好象没有搜身呢,一样贴身的小东西硬硬地胳着。
以前训练的蛙跳这时候起作用了。小心地蹦跳着察看占地不大的幽黑房间,有了大概的了解。
毫不在意地背身贴近墙壁,萧萧仔细地用手摸了摸墙壁,松软的土质。
是什么地方如此简陋连墙壁都是土质的,而且这房间没有任何的一扇窗,只有一个比正常规格小得多的门。
跳过去,小心地触摸,是坚硬的石头,带着冰凉的寒意。
综合考虑下来,这里很可能是。。。。。
“她已经醒了!”尖锐的女音。
“药下得太少了吗?”疑惑的青年男子声音。
还少?!萧萧现在还在头痛呢,自小她就接受各种训练,尤其是各种迷药的抵抗性锻炼,这方面她可是行家了。
正因此,她能估算出他们的药量,常人只怕是要昏睡个三天吧。他们企图饿死她吗?她可不认为在她昏迷的时候他们会好心地照顾哦。
萧萧小公主可是很娇贵的,什么都好说,就是不能不吃东西啊。
民以食为天呐。
所以对这群打算饿死她的家伙们,她决定讨厌他们。
门口站着两个人影,可惜光线不够,看不清长相。
“已经醒了?”有点吃惊地加入讨论的队伍,一个长相狐媚的女子提着一盏油灯随后走了进来。
狭小的房间顿时变得拥挤。不过幸好有她的灯萧萧得以看清现在的情况。
瑟瑟地抖着,萧萧蜷缩成一团躲在一角,满脸恐惧。
面对未知的敌人,首先,不能暴露自己的实力,简单地讲,装弱总是没错的。萧萧深知这一点。
“你说错了吧?看她那样,怎么看都不像敢和皇帝吵闹的女人啊。”男子不屑地看着她,“不过长得倒是的确挺水灵的嘛。。。”
萧萧听到他的话,缩得更紧了。
后来的那女人把灯交给那男人,忿忿地说,“哼,别小看她。就是她把皇上迷得神魂颠倒。真不知道她到底哪里好!”说是这么说,不过嫉妒的神色还是泄露了些什么。
这女人。。。。恩。。。。怎么就觉得眼熟呢?
在哪里见过呢?
到底在哪里见过呢??
那妖媚的眼,那擦满脂粉白得不自然的脸,那火暴的身材。。。。
唉~~这种女人满大街都是啊。。。。
不过她的声音挺好听的,配她,真是可惜了。
再仔细偷偷看了她几眼,突然脑中记忆清晰起来。是她!难怪第一眼看到就好讨厌好讨厌的感觉。
她是那个在国宴时坐在忆身边的女人,封号是。。。好象是德妃吧?哈哈,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