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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有一次坐在河堤边月下谈心,他的手不老实起来,就溜到我的胸部。”

        “这个人现在在哪里?”他要斩了家伙的双手!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好厉害,单手就解开了我的胸罩,然后说、说……”

        她颤抖双唇,难堪又悲伤。“我从来没看过比胸部更厚的胸垫,蓝惟欢,原来你的胸部全是假的,你的罩杯一定是A杯……”

        这就是她唯一的交往经验,那个男人没倒阳,倒是杀光了她的自信心。

        “人家那么小,怎么可能会有人喜欢我?”她的表情像撒旦统治了世界。

        曹介勋有点想笑,又好心疼,轻轻将她拥入怀里。

        “我喜欢你,惟欢。你听清楚,我喜欢你,就是这样的你,不是胸部大一点的你,也不是更性感、更冷艳、更凹凸有致的你。”他捧住她的脸颊,吻住她水嫩的红唇。“我爱的,就是这样的你,如此而己。”

        她的焦虑在一瞬间化为轻烟,随风而逝,烙在心里的旧伤痕也迅速结痂痊愈。

        他说爱她呢!泪光在眼睫上闪著动人的光辉,她的小手轻轻扯住他的衣摆,献上自己的唇,任他吮吻轻薄,她都无怨无悔

        ***

        心情好好!

        惟欢从梦寐里起身,从窗口看看天色,约莫是傍晚时分了,云霞橘红,那红光看来有些诡异。

        但,这可不能影响她的好心情!

        她跟曹介勋在森林里做了羞人的事之后,不知怎地,困倦极了,迷迷糊糊间,只知道曹介勋很温柔地帮她整理好衣服,然后送她回房里睡觉。虽然他们没有真正“那个”,但是他的手指、嘴唇、健躯,就像带有魔法,相触的每一点,都让她感到好甜蜜,好想更进一步,完完全全地拥有他……

        惟欢羞红著脸,跳下床,准备到外头有人聚集的地方去晃晃。

        先前跟大家在一起,虽然融洽,但总有种“妾身未明”的感觉,尤其当她明显感觉到,婆婆妈妈好像把她当作曹介勋心中最重要的人,更让她不安,怕她们一旦发现她一点都不重要,就会把她驱逐出境。但他坦承心意后,她心头大石落下,觉得自己更能名正言顺地待下来。

        她走出房间,那间村民聚集的议事屋灯还亮著,她悄悄凑近:“阿虎,你今天差点泄密。”她最熟悉的声音,沉沉说道。

        她本来要溜进议事屋,给他个惊喜,但听到“泄密”二字,却本能地缩起身子偷听。

        阿虎说过,这村子有秘密,而秘密最能引起她的兴趣了。

        “少主,对不起。”阿虎像是受到严厉责备般地,低头认错。“但是,你带蓝小姐回来,不就是为了——”

        “不是。”曹介勋酷著张脸,打断他的话。“那只是紧急情况下的权宜之计!”权宜之计?

        “我不想让她因为我,被找麻烦。”声音没有温度。

        “就这样而已吗?”

        “嗯。“少主,你不知道那些女人,都已经把她当作,”

        “叫她们不要抱太大的希望。”他依然很冷酷。“一切都是未知之数。”“是这样吗?蓝小姐看起来很喜欢你呢,要是她知道,只是权宜之计,那她……”

        定会——”

        恨死你!她在心里小声补充。

        惟欢蹲著身子,往暗处退。不知道为什么,眼前一片模糊,还有热热的水泽在脸上泛滥成灾。

        带她回到他的家,让她感受到这片山林的宁静,原来只是权宜之计。对她甜言蜜语,与她耳鬓厮磨,让她以为自己是全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原来也是权宜之计。

        什么权宜之计?不过就是怕她嘴巴大,把他擅闯翔艺的事说出去嘛!既然只是这样,他何必对她那么温柔?想要为贼赃“捐躯”?她看起来像是那么廉价的女人,只要他来讨好,她就会任他摆布吗?他怎么可以把她看得那么……随便?

        心像被利刃划了一刀,热热的泪不停淌下来,她不停倒退,直到退回客房,把自个儿的身子缩成一小球。

        望著颜色诡异的晚霞,她千恩万想,想不出自己有留在这里的任何必要。她要逃,逃得远远的!

        就算不认得路也没关系,就算在森林里迷失方向也无所谓,反正他不在乎她,她已经心灰意冷了,留在他身边,还有什么意思?她已经够可悲了,她拒绝让自己变得更可怜。

        曹介勋休想再利用她的“单蠢”,进行他那狗屁不通的“秘密计划”!

        第八章

        本小姐再呆,也不会屈就于权宜之计。

        伟大又充满秘密的少主,你好自为之吧!

        一张放在竹编梳妆台上的便条,让曹介勋手里的晚餐托盘,当场在地上摔个粉碎。

        风呼呼地吹,雨点已经零星降落,傍晚诡异的橘霞,早已预告夜里要变天。

        她偏偏选在这个时候,任性地离开了!

        风雨侵蚀时,森林里会有多危险,她一个娇滴滴的城市小姐,半点求生技能都没有,怎么可能在如此险劣的环境中求生存?

        她甚至连怎么上山,都一路睡过去,统统不知道!

        他冲出门外,对忙碌防灾的村民叫道:“惟欢失踪了!男人们分三批,一批去守岗哨,一批加紧防灾,一批去找惟欢的下落。”

        他看似指挥若定,其实内心早已被恐惧所吞噬。

        “年轻的女人也帮忙防灾,其他的守在议事屋,生火、煮姜汤、烘毯子,照顾孩子。动作快!”

        他下令完毕,带著必备用品,一马当先地奔人山林,找寻俏人儿。

        不管她又在拗什么,只要让他找到她,他一定大刑伺候,打烂她的小屁股!

        ***

        好冷、好饿、好累、好想睡!

        惟欢坐在布满青苔的大石头上,无助地仰望天空。“老天不用陪我掉眼泪,直的不用。”她喃喃,在想自己该怎么办。

        自从她跑出来之后,没过多久,天气开始改变。先是风势变强,天色变暗,她想往山脚下溜,没想到走没几步路,就惊恐地发现自己当真迷路了。

        不管转到哪一边,看过去都是阴森森的草丛,她刚刚是从哪个方向来的?

        糟,想不起来了!

        “原来你就是用地形上的优势,把我因在这里。”她恨恨地骂,一心要加强对他的怒意,以免自己心软,想回去求助。

        只要想到曹介勋的权宜之计,她就又难过、又生气,恨不得立即死去。

        想想以前,大不了被说成是性冷感的死鱼、没三两肉的小笼包,那时觉得伤人得紧,没想到嘴巴闭得像蚌壳的男人,才是最坏的一个!

        真是人不可貌相!

        “我就是死在这里,也绝不回去听你放屁。”她咒念,加强决心。

        她用力站起来,裙子后面湿答答地黏了一大片青苔,爱乾净的她也管不著那么多了,随手抓起草丛里的枯树枝,凭直觉选了个方向,往前走。

        刚开始就像原地踏步,过了不知多久……是她的幻觉吗?她怎么好像看到了黑压压的巨影,像一座座屋舍?

        然而,天都黑了,屋舍那方为什么连盏灯都不点?,她闯到哪里去了?该不会是绕来绕去,又回到村子那边了吧?

        她一则以喜,一则以忧,一边痛骂自己没骨气,又湿又冷就想回去讨饶,一边担心自己会永远困在这个森林里,与魑魅魍魉为伴……

        她慢慢摸索出一条前人踏出来的道路,用力攀爬,终于登上一片平台。

        三排屋舍围成n字型,中间有块很大的空地!或者该说是广场。她瞻前顾后,小心地往前走,耳边除了风雨呼啸如鬼嚎之外,什么人声也没有。

        饥寒交迫让她决定在这个地方待一个晚上,等明天天一见,把路看清楚再逃。

        她去敲每间屋舍的门,却绝望地发现,每扇门都落了重重的锁,她只能躲在廊檐下,看著大雨不停下。

        再这样下去,今晚她不是冻死,就是被水泡到烂。

        她绕到屋舍后面,想看看有什么缝隙可以钻,却先看到一口水井。

        她靠过去,看著井底,一连好几记闪光劈下来,她陡然瞪大了眼睛。

        那……那井里,丢的是什么?她吓得往后跌去,玉手立刻被尖锐物碰破皮,疼得鲜血淋漓。

        为什么这里会有这么多类似……类似刀剑粗胚的钢材?

        几记闪光接连劈下,她看到另一边,还有成堆已经铸成,却废弃在旁的剑身。

        冷森森的杀气伴著滂沱大雨,她无措地东张西望。她到底是来到了什么地方,怎么会从心底直冒寒意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