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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酸酸麻麻间好想要一些力道,可是男人反而慢下来,细细地吻过耳畔锁骨,再不肯多来。

小人儿哼哼唧唧叫着难受,男人愈发慢下来,含弄着她的小耳垂,轻轻往里送气,“宝贝儿,哪里难受?”

被逼问的急了,便说是他的衬衫纽扣硌得她疼。

男人就着么托着小人儿,一边挺起胸膛来让她解扣子。却反而难为她,每当小人儿颤着纤白的小手来解扣子的时候便重重地耸弄她几下,但见小人儿难受地咬着唇,哆哆嗦嗦地软下手来。再逗弄她来解,待到她再缓过劲儿来颤着小手来解的时候,身下愈发使出狠来。

几个回合下来,小人儿更见不安地扭着,夫…夫君…疼呢…疼呢。男人舌齿扫弄着绵绵的两团软肉,他最是偏爱娇滴滴的那粒花骨朵儿。见小人儿又捱不住地哭出来,男人便散了逗弄她的心思,一招一式地发起劲儿来,把小人儿疼得直直地美透了……

抱回到卧室里,小人儿已经汗涔涔地筋疲力尽了。关河拧了温热的毛巾来,细致地给她擦过。还浸在快美里的小人儿禁不住纤维毛巾略粗的碰,愈发软得化成一汪水儿。关河忍不住再抱过来疼爱一番,如此来来去去,倒是小人儿先掉着泪儿告饶,娇娇地吐出小舌尖来,乖乖地给男人含弄着,颤巍巍地伏在男人肩上,再不敢作甚么花样儿出来……

一连歇了好几天,卿辰都还觉得身子上乏得厉害。可是心里又实在着急,恨不得立时就有了消息。偏偏越着急越不随心。

又不敢再去招惹关河。实在是吃不住他的劲儿。卿辰思虑在心,难免减了茶饭,连起床也懒怠起来了。

关河见卿辰这几天郁郁寡欢,还以为是自己陪她少了。又听管家说也不怎么吃东西,当下推了公司所有的事,专心在家陪她。

男人肯在家陪自己倒是好的,可是卿辰一会儿就高兴不起来了。在家有什么用?自己要的又不是他,而是…而是要孩子嘛……

当然不敢给关河知道。可是男人自有他的办法。每每小人儿在那酸痒酥麻的尖儿上便停下来问,几回下来也知晓个大概了。

关河也不动声色,小人儿体质娇弱,他本不想让她这么早就辛苦的。再说不想这么早就提前结束了二人世界。可是又心疼她,不想让她揣着心病似的。遂给盛西说了,调医弄药。

他吩咐小莲把药狸猫换太子,不着痕迹地让卿辰吃下去。过了半月就开始见效了,搂着她时小人儿的手脚不再凉冰冰的,特殊时期的疼痛似乎也减轻了不少。盛西祖上是几代太医院的医正,这点家传功夫还是有的。当然,这个奸医也不忘敲诈他。国学大师季勉中珍藏的画坛泰斗董大师的春江烟树图是他师成时老师送的礼物,如今也成为盛西的囊中之物了。只是比起小人儿的幸福快乐来,这些都是毫不足道的云烟……

大概地,其实卿辰已经怀孕了吧,只是她还不知道而已。

第35章  壁炉

天越发冷起来了。家里开足了暖风,卿辰还是觉得冷。裹着毯子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忍不住就瞌睡起来。最近也不知是怎么了,总是困,睡也睡不够,睡不醒的冬三月啊。

关河一上楼就看到小人儿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抱起来放在床上,再盖上一层被子,男人轻轻带上门出来,给盛西打电话。

“嗯,是,嗜睡,吃东西还好,不怎么吐,就是变得馋了。”关河夹着电话,腾出手来捏了茶几上果盘里的一颗梅子,酸的直接吐出来。

“好吧。那我明天带她过去做检查。”不等奸医再开什么条件,关河直接挂断了。

心花怒放。盛西都那么说了应该不差的,他自己也觉得差不多是怀上了的样子,所以最近他都格外温柔格外小心。

关河轻轻抚摸着卿辰的眉眼,熟睡中的她那么安静,几乎看不出气息的起伏。关河忍不出伸出手搓暖了,贴在女人的肚子上。

真好,他就要做父亲了。

卿辰不明就里,被关河捂得严严实实的抱上车,说是陪她出去散散心。她却一下都懒怠动弹,闹着下车不去。关河好说歹说都不行,气得立起眉毛瞪着她。

不想人家却不怕了,反而还噗噗掉下泪来。男人实在没了耐性,因为担心孩子的事情一夜假寐。现在被小女人吵得头疼,拉着脸一踩油门直接走了。

到了地方也不同她说话,抱起来塞到电梯里直奔目的地。卿辰吓得不敢出声,乖乖地任男人安排。

知道结果的时候,卿辰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呆呆地看着盛西,仿佛他是外星人,说的是星际语言。

关河温柔地揽住卿辰的肩膀,攥着她的手,“卿卿,卿卿。”

卿辰才回过神来,委委屈屈地看着关河,男人喜悦的眼光让她更加抑制不住,伏在他肩上掉下泪来。

盛西看着关河温柔的眉眼,真想拍下来给一般哥们儿看看。冷眼冷面的关河竟也有温柔如斯的一面,简直难以置信。虽知道这小娇妻是怎么来的,盛西还是蛮佩服关河眼光的老辣。虽不是绝美,但是经过关河的开发,也是可人可口的姿色。

卿辰尚不知二人之间的关系,只当做是帮忙的朋友,忙拭了泪感谢,说一定要好好回报一下盛医生。

无良奸医推推眼镜,“关太太,您的家中是否有一尊青玉万松山房图山子?”

卿辰想想,好像书房真的有。

“可以送给我吗?权当做是对我的感谢了。”

卿辰点头不迭,却被关河重新楼回怀里,“别理他,咱们回家。”

女人还在说知恩图报什么之类的,关河抱起她来吓唬她,“不要太多说话,会吵到宝宝休息。”女人果然立刻闭嘴,抚着小腹憧憬自己的孩子。

关河发现卿辰怀孕以后最辛苦的人成了自己。早知如此不如再让她晚怀几年。现在卿辰白天基本不在家,每天小郑接着不是去丁盈那交流心得感悟,就是去上妈妈课堂,吃喝拉撒都讲究得不得了,连喝一口水都要测量温度,凉也不行热也不行,每天开口闭口就是医生说老师说宝宝说,根本一点他的地位都没有。



这也就罢了,最叫人窝火的就是不让碰。抱一抱,放在腿上说怕折着宝宝,公主抱说宝宝会晕。亲一亲,唯恐他身上的烟味熏到宝宝。再缠绵一点就基本上更是没影的事。

关河郁闷得直头疼。文件也看不下去,抄起外套直接回家了。

亏得今天雪大风寒,卿辰才没有出门去。第一场雪过后卿辰直嚷嚷家里冷啊冷啊的,关河便叫人装了壁炉。这下小女人美坏了,天天抱着紫貂团毛的大蒲团腻在壁炉旁。心血来潮还要烤地瓜,真真拿她没辙。

在楼下散散身上的寒气才敢上去,生怕带进来凉着她。推门进去,果然在壁炉旁有他的小人儿。

卿辰穿着粉白小毛儿的大圆领蝙蝠衫,因为肚子的缘故只套着一条松松的丁香色孕妇裤子。

关河挨着她躺下来,小人儿蹙着眉睡的沉沉的。炉火又旺,离得又这样近,小脸儿红扑扑的。宽松的衣摆被压在身下一角儿,愈发乍隐乍现的露出腴嫩的粉沟儿……

看得男人心里直痒,趁着小人儿不知情的时候偷香,低头轻啄娇嫩嫩的小嘴儿,却挨上了就不想离开。越吻越深,忍不住伸进去勾出轻颤颤的小舌头。猛兽从笼闸中冲出来了,男人掌住一团软肉儿,在手心里颠着分量,小人儿更见娇软,更加雪嫩,让人忍不住地拨开衣襟,送到嘴边含弄起来……

睡梦中的女人轻哼出来,男人手下更着力道,揉弄中小人儿清醒过来,一清明是怎么回事就委屈地不肯就伏。关河索性坐在紫貂团毛蒲团上,抱起女人对面着坐在自己身上。

这样的姿势让卿辰虚虚的很难受,她哼哼唧唧地扭着身子不肯。扭动间一双儿雪腴软肉更见打晃儿,关河握住女人的腰,狠狠地吓唬她,“不要乱动,会伤到宝宝。”

小人儿果然听话地安静下来,关河趁机严丝合缝地箍住她的腰背,吻住她的小嘴儿,不让她有什么思考的时间,另一边不着痕迹地挺起脊背,一下轻一下重地磨弄着。唇齿留恋间轻轻地诱哄她,“卿卿乖…卿卿好舒服……”

女人早已经没了清醒,思智当然无存,软软地攀着男人的肩,一对儿娇软熨帖地贴在坚实的胸膛上,两粒小花骨朵已经磨痒得凝立起来了。

男人更是加上一把劲儿地去弹弄,惹得女人情不自禁地弓起身子,好像要再送到他手里一点。只是身下就不结不实起来,悬在那儿好难过。

关河拿捏着火候儿已经差不多了,便含着小花骨朵儿自玩自乐起来,其他的也不再去碰女人一下。

小人儿难受地蹭着关河的胸膛,小手胡乱抚弄。关河轻易地给她折到背后,一折一送,反而更容易采到两团儿娇软了。

逼得小人儿当下哭出来,男人才赏赐地给了一个深吻,趁着她气若游丝地娇喘时,轻吻着女人的嘴角,“卿卿想不想?嗯?”

女人早已又汗又虚,娇娇地贴在男人肩上,细不可闻地哼出一声来。

男人还没玩够,忽而重忽而轻地又磨弄了几下,就是不给她饱实。“大声一点,为夫听不到哦。”

女人腿也动不得手也动不得,羞得在男人的肩膀上蹭着小鼻子,不虚不时的酸痒的感觉逼得她实在难受,忍不住嘤嘤咿咿地再哭出来。

关河松开女人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背上,捧着女人的腰腿轻轻重重地耸动,小人儿几乎要化在那儿,委委屈屈地淌着泪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