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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如果你非要,可以找其他女人。”

祈容涨红的一张脸,手指滚烫,憋着气硬是说不出话来。伸手又将她拥入怀中,忍不住低头便要亲她。

“我肚子疼着,莫要玩火自焚……”言以槿闪躲着道,将头埋在他胸前,身子一颤,脸色朱红,抬眼不可置信地望着他抵在她下身的硬物,“你……”

祈容脸色笑容深深,下意识的将头靠在她颈脖处,嘴角微扬,“这是男人本性。”

“当真无耻。”

“性本善,何来无耻。”

言以槿大窘,随即身体微移动几步。看向他的眼神充满疑惑,该说他自制力好还是失控力强?这会怎会如此镇定?眸色不由加深,沉望着他。心一横,脸红着道,“我听闻男人这方面最薄弱,最受不了诱惑。劣性使然,天赋异禀,无师自通。”

祈容忽然起身,哑声轻笑,“你想知道?”他下榻,回头道,“等我灭完火回来在告诉你。”

什么???!!!他还真去找其他女人。

言以槿心口阵阵莫名焦躁起来,看向他结实的背影,精瘦的腰,白皙的肌肤,紧实的四肢,骨节分明,硬朗俊挺。脑中浮现一些龌龊的画面。摇了摇头,走至屏风后,重新换好衣裳,又叫墨竹打水沐浴。折腾了半个时辰后才重新入睡。

腹中隐隐作痛,侧着身子翻来覆去睡不着。心中噌地不爽利起来,他还真去找女人灭火!牙齿咬得咯吱作响,手绞着他送来的被褥,暗自叹气。

待她迷迷糊糊刚要入睡时,窗户吱吱被打开,祈容手中多了一块白帕,身上正滴着水,发丝被水浸湿,全身是水,一路走水一路滴下。

言以槿腾身而起,惊讶道,“你——”

“药并不猛,洗洗冷水就好了。”祈容低笑道,微凉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睡吧,我在这守着,天亮后我就走。”

言以槿咬唇,“你要不要换身干净衣衫在来?”

祈容抬手握住她的手,将手中之物放入她掌中。一块映着商字的金色玉石在她手掌上,烛光下隐隐泛着耀眼的光芒。脸上笑意渐深,“收好。这是能令天下商贾听命于你的象征。它象征着天下财富。”

“为什么给我?”

祈容唇吻上她另一只手的掌心,“就当是想宠你一番,想任性一次。除了财富,我没有东西可以给你。”

言以槿伸指贴在他心口处,轻声道:“我要的是一颗真心,而不是虚情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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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  男儿本色4

第四十五章男儿本色4

祈容抬头,触上她眸底水光,被她手指抵住的胸膛微微发颤,血液翻涌,反掌握住她的柔软的指骨,水唇贴上她的眼,一点点下移,吻住她地唇。又转至耳边,低沉道,“此情,上穷碧落下黄泉。此心,倾尽天下未曾负。我此生能够得到一丝一毫的爱,纵是看不见又如何,此生足矣。早再你说出治愈我眼睛那刻开始,我这颗死寂沧桑的心,已经注入新鲜的血液。你知道吗?”

“我从小孤苦无依,双眼又失明,能够活到现在已经是上天的恩赐。我努力活着,只求活的坦荡,财富地位只是累赘。我活着宛如身在黄泉中,能够脱胎换骨再世为人,却遇见了你。第一次与你肌肤相亲,赫然发现原来你与传闻所言相差甚远。荒淫,我并不以为你荒淫无度。反而洁身自律。高瞻远瞩敛聚人心,潇洒不羁不拘一格降人才,恣意轻狂胸怀海纳百川。我敬重你,欣赏你,甚至想宠溺你。我的路太暗、太难,你的路光明无阻、太远。我只能在背后默默看着你隐隐的身影。”

“宫主,我这一颗千疮百孔,这一颗千伤万苦为你慢慢跳动的心,你真的要吗?”

“我是言以槿,不是什么宫主,不是……”

祈容一惊,眼角微微一皱,听着她均匀的呼吸,不自觉轻笑。这种时候也能睡着。伸手摸了摸身上倾覆的柔滑发丝,用锦被拥着她,微凉的手指抚上她的嘟囔的唇,侧过身子坐在床上,让她舒服的靠在他胸前。随即运功,驱散身上的水滴。

“别走……别走……”

祈容僵持片刻,听到她睡梦中呓语,轻挲她唇瓣,抑制忍不住要她的冲动,如此近,如此拥她入怀,只觉一腔热血层层滚烫,心潮涌起一道道波峰。半睡半醒间,轻笑道,“你再不说话,我就留下来了。

半响后,见她不在呓语,所幸和她相拥入睡。手指轻轻游离在她小腹上,手掌运气为她减轻痛感,紧贴着她滑嫩的肌肤,空洞的眸光里隐约划过不舍的疼惜,脸色愈暖。口中似不满的呢喃,“女人真麻烦。”

室内柔情激荡,俩俩相依,浑然忘却周遭一切。房门之外,夜空之下,唯剩下风卿和魔殇负手而立。

微风轻拂,流水潺潺,一抹妖魅的红影隐在树下,交叠着修长的腿,一手摇着折扇,一手握着软剑,微眯着泛红的眸子,脸色暗红,薄薄的嘴唇轻轻上扬,嘴角叼着一丝恼意,“公子卿,你疯了?别以为你一手银针出神入化我就怕你。幸好我抓的稳,否则被你阴了,我还是魔殇吗。刚才不过是和你玩玩,你这身子骨啊,我实在不忍心下手。”

“刚好我也是陪你玩玩,你这身孔雀一般的衣衫,实在看着不爽,不如毁了吧!”风卿看着动惮不得的魔殇浅笑道。

“你敢动我,我一定找十个,不,百个千个女子强了你。”

“好吧!正好开发我这具未开发的身体。”风卿淡淡说完,嘴角依然轻抿。

魔殇气极,想不到一向与世无争的风卿居然也会调侃。

一个是白衣卓然,空谷幽兰的公子卿。

一个是红衣妖冶,令人头痛的大魔头。

“风卿,她有什么好,令你堂堂七尺男儿如此维护。论姿色,天下间比她美的女子千千万万。论品性,天下间比她温柔贤淑的女子数不胜数。论才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青楼女子比她强万倍。你何苦吊死在一棵树上,而且这颗数早就不干不净,趁早另觅佳人吧!”

风卿收回手中的软剑,浮光掠影间,坐回院中的石凳上,星眸澄清,一丝一波的潋滟中蕴藏世间繁华。苍白的脸上幽然平静,心田无波无痕。懒得抬眼看魔殇咆哮的模样。

“喂,你为什么不说话?该死地,快给我解穴。你用的是什么银针刺穴。你回答我。”魔殇怒声道。额头的青筋抽搐,发丝被吹乱,红袍轻轻掀起,衣袍上明显有无数道细小的破损,骇人的红眼,乍看去,犹如夜色下走火入魔的狂徒。深邃通红的眸子里透出浓烈的火光。对上风卿平静的脸有着无比的不满。胸口起伏不定,他厌恶如此平静,如此淡然的人。

“你还真是只高傲的孔雀。”风卿声音婉转道,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我这一手银针还从未失手过。人体穴位一沾上我特制的银针,如果强行逼出体内,不出半刻钟立即暴体身亡。不过你魔殇也算个例外,你武功天下无人能及。但是每一种绝世武功,都缺不了气,我的银针专门为了你们这些高手炼制。放心吧,只要你不逆流穴位,银针在你体内还能帮你恢复之前受损的气。你该庆幸,我们不是敌人。”

“至于你的心思嘛,玩也别太玩过头了。否则心殇的还是你自己。你给祈容下药,如果被他知道,你会很伤脑筋的。你心里想什么,我懂。”

“你少污蔑我。”

“我是不是污蔑,你自己知道。能够来无影去无踪,轻功了得的只有你魔殇。当着众人的面下药,你的劣性何时能改?”

“是,是我下药又如何。反正那些也是他的姬妾,白白送上门,我帮他加点火,难道不行吗?”魔殇眉头动了动,邪笑道。

“呵呵。”风卿轻笑,一丝丝淡淡地笑容只增不减,抬起水眸,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对魔殇有了兴致。

魔殇惊讶地看着那抹白衣下白皙透明的身影,“你笑什么?”

“我笑你一世英名,也不过是个白痴。”风卿声音微微深谙,带着一股明显的轻蔑,“魔殇,你完了。被她吸引的人何止你一人。纵是你想得到她,也注意方式。她眼里揉不得沙子。奉劝你一句,你那些戏弄人的手段,在她眼中不过是幼稚之举。想要一个人,用用心吧!”

“你凭什么奉劝我。”魔殇红色的瞳眸闪了闪,怔怔地审视着风卿。

风卿起身,摇头看了一眼魔殇,手中的几枚银针飞速的没入他体内,脸上笑意依旧,“就凭我了解她。”就凭一个‘爱’字,心中默念道。

魔殇看着风卿远去的背影第一次没有追究别人对他的不敬。身体的束缚被解开,体内充盈着气流,令他经脉畅通。他没有移动半分,久久伫立着。月明如昼,一道人影跪在他面前。

“殿下。”

“让你查的事情有结果了?”

“是,殿下。巫盅之术是夜宫的秘术,以幼一女之血饲养出生不久的男婴,等男婴成年后中了血毒成为半死不活之人,没有思想,没有痛感。比一般用音律操纵要强百倍。夜宫一半以上士兵,都是死士,如果行军打仗,不吃不喝不睡不死不伤,这样的军队不是一般的恐怖。殿下要堤防夜擎宇。”

“最近中州大陆上很不安稳,都是夜擎宇搞出来的?”

“殿下英明。”

“传本殿命令,阎罗殿这几个月内给我盯紧夜宫,放出消息,近几个月内黄金猎人不接任何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