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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乐悦笑的可爱至极,露出两只深深的小酒窝,点点头。我说,你会为了钱出卖自己吗?

“什么?”乐悦吃了一惊,继而露出复杂的神情,顿时两只大眼里汪出泪水。我吓了一跳,赶紧弥补说:“我只是随便问问的。”

她说,梁浩然,我不是那种贪财的女孩。

我说,我知道,你就当我没说。

她说,我知道,你一定是这么想的,你觉得我贪慕虚荣,你觉得我爱财了。

我说,没有,你误会了。

乐悦像发了神经病一样,继续说,可是我想告诉你,我要贪财就不会找你了。

这句话像刀刺进了我的心里,我说,对,你该选择万峰,你现在后悔了可以去找他。我说完头也不会的走了。

身后传来乐悦的哭声。

我的手机收到一条短信,起先,我以为是乐悦发来的,但却不是。信息:你是谁,你认识女生宿舍406的哪个?

我想起了那天在女生宿舍留下过手机号码,觉得挺有意思的,回复:我就认识你。

短信:那你知道我叫什么吗?

回复:相识何必相知,相知又何必相识。明明之中,你的信息已将你带入了只属于你我的世界中。

短信:不懂。我问你,你啊是我们学校的?

回复:不要问我来自何方,我与你一样只是这个世界上一个孤独飘离的灵魂。其实我们有许多相同的地方。

短信:你怎么知道我孤独,我要告诉你我有许多朋友呢?

回复:孤不孤独你要比我更明白。太繁华的东西,往往会给人相反的感觉,内心的是无法用客观解释的。

短信:很深奥,不太明白。

回复:何必要明白,许多东西不懂比懂了好,忘记比记住好,那最终得留在心里的,往往如荆棘,血肉的心会受不了。

短信:我叫刘燕,你叫什么。

回复:我说过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何必要知道。

短信:你不说拉倒,不跟你发了。

“喂,浩然吗?我是万峰”

“有事?”

“乐悦喝醉了,你过来一下吧。”

我挂断电话,头蒙了一下。路上,我想:万峰这小子什么意思?乐悦终究还是小女孩,不过再小也有成熟的时候。现在这个世界,钱的威力似乎高过了一切。万峰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什么都不懂得孩子,他经历过现实——

不行了,我的脑袋太杂乱了。淡定淡定。

“你在想什么?”万峰问我说。

我望了脸上泛起醉意的乐悦一眼,端起酒杯一口气喝完里面的酒,说:“我在想以前在广播上听到的这样一段话,说爱情正如煮一锅水,二人相爱了——水开始正式加温,等到两人爱得已难舍难弃——水达到了沸点,这里就出现了一个问题,因为水达到沸点之后温度不会再升了。于是,至此会出现两种结果,其一,停止加温,然后水开始自然冷却,最后两人之间不再有热度,恢复到相爱以前;其二,持续不断的供温,保持沸腾状态,最后水全都蒸发了,两人之间什么也没有了,只觉得爱情毫无意义。所以,得出结论是爱情不会长久。而能够维持一份婚姻的,只是后来产生的责任心罢了。那是对孩子、家庭、社会负责而已。并非两人的爱情。”

乐悦听完这些话,伏在酒桌上哭了起来。万峰傻望着她,不知道说点什么。万峰转过脸来问我,梁浩然,你还喜欢乐悦吗?

我瞪了万峰一眼,这个时候他这样问,跟直接拆散我和乐悦没什么区别。我看着手中的酒杯,说:“我时常义无返顾地去做一件事情,但事后连自己都不可理解自己。这使我很矛盾。有时真的不知道我最终到底想追求什么。”

我站起身来,不理万峰和乐悦的反应,直接离开了。

晚风吹在脸上,我觉得畅快淋漓,我朝天空大叫一声。许多路人朝我看来,我故意发酒疯一样大骂:“看什么看,欠揍吗?”

胆小的人立刻收回了目光,我伸伸懒腰,又大叫一声,然后向前迈开步子。

“梁浩然。”乐悦一个人追了出来。她低着头站在那,神情有些憔悴。风拂动她的发丝,她捋一下被风吹散的头发。我鬼使神差地走过去,抱住了她。她轻轻地捶打我两下,伏在我怀里哭了。

乐悦倚靠着我,坐在宾馆的床上。我抓住她的手,嗅着她秀发的芳香。我说,在我的家乡,娶不上老婆的男人,只要有一套房子,然后就能花几千块钱,买上一房媳妇。我经常在想,你说人到这世上来一朝图个什么?

“我也不知道。”

“其实我何尝不想让自己活得精彩些,我很想上大学,可是生活总是充满无奈。我好像一叶破烂的扁舟,漂泊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之上,然后我发现了海岸,那里有许多的港口,有豪华的,有普通的,还有破败废弃的,我很想在最豪华的港口靠岸,可惜我仅仅只是一叶破烂的扁舟,终究不及豪华的游轮,就算我勉强靠了豪华的港口,等到大型轮船抵达的时候,我还是会被当作障碍物清理出去——”

乐悦仰脸望着我,含情脉脉地说:“吻我好吗?”

我蜻蜓点水般吻过她的嘴唇,轻声地哼唱道:“谁在乎我的心里有多苦谁在意我的明天去何处这条路究竟多少崎岖多少坎坷途我和你早已没有回头路……”

“我不怕痛不怕输只怕是再多努力也无助……”

我和乐悦紧紧地相拥着,乐悦哭了,哭的很伤心,我替她抹去眼泪。她长长的睫毛,已被泪水粘合在一起。胸脯一起一伏的。我轻轻地把她放躺在床上,然后解开她的上衣。她的雪白的Ru房露了出来,**泛着粉红。我小心翼翼的用脸去接触乐悦的Ru房,感到很温暖。


乐悦说:“我的Ru房美吗?”

“美,不但美还像她主人一样骄傲。”

乐悦“咯咯”地笑起来,她抓住我的手,放到她的Ru房上。

我们已经好久没这么温存了。以前只要我感到压抑的时候,总会和苏娜溜出来做爱。我不知道为什么,非常喜欢在最失意的时候,和乐悦赤身相拥着。

乐悦滑到了我的胯下,我把她拉了上来,她问,怎么了?

我说,这次让我给你感觉。说完,我滑了下去,掰开她的大腿,我看见她那里已经湿润了。她的**很性感,有规矩的生长着。她说,你讨厌,不许你看。然后我把嘴贴了上去,先吻了她的**,再向下游离。乐悦扭动起了身体。

那晚,我和乐悦做到第五次时,我越发兴奋了,萌生一种挑战极限的念头。乐悦闭着眼睛,舔了舔嘴唇,神情极富有挑逗性。我的虚荣心得到了空前满足,然后好像玩命一样。我喜欢刺激,这就像我喜欢打架一样,只有一拳把人放倒那一刹那,我才会忘记所有烦恼。我想创造一个完美记录,乐悦求饶了,她累得嘴上的皮都翘了起来。

早上,我醒来时,看见乐悦抱着我睡熟了。被子已不知被我们其中的谁踢到了地上。由于寒冷的原因,我们两人抱得很紧。乐悦光着身子侧睡在我的怀里,她的睡姿可爱得出奇。她吮着右手食指,还流口水,右腿弯曲地搁在我的肚子上。活像躺在大人怀里的婴儿。我禁不住吻了她的额头,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我捏住她的小鼻子,她扭动了两下。我再捏她的小鼻子,她哼了一声,睁开了眼睛。她发现原来是我在捉弄她,在床上和我扭打起来。我压住她,制止她的动作。她盯着我,嘴里“呼哧呼哧”地,不时还勉强地动一下。她耍诈说:“讨厌,你把人家弄痛了,快放开我。”

明知有诈,我还是听话的照做了,她一记天马流星拳直捣我的胯下,我一声凄惨的大叫。她却开心地笑了。她见真的把我弄痛了,立马关心地过来问长问短。叫你明明吃了亏,都不好报复。

我爬到她身上,掰开她的大腿,吻了她的Ru房。她似乎很陶醉,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我说,你想要吗?她点点头,闭上眼睛,头歪向了一边。

“可,可是——”

“可是什么?”她睁大眼睛,看着我。我说,可是我们没避孕套了。然后,她“咯咯”地娇笑起来,笑得可爱极了。

我和乐悦在床上一直纠缠到中午,回到学校,我昏睡了一个下午,醒来忽然想通一个问题,发现不是我在过日子,而是日子在过我。当然这个发现相当脑筋错乱,连我自己都不甚明白。

课间休息时,我发现脚下踩了什么东西,拣起来,原来是个钢笔帽。这时,有个女生握住没笔帽的钢笔嚷道,我的套子呢,我的套子呢,谁拿了我的套子。梁浩然,把套子还给我,讨厌。那女生瞪着我,然后班上的其他男生都捧腹大笑起来。

我忽然觉得,也许这种学习生活就像这个类似冷笑话的事一样,充满无聊。

那天晚上,我没有回宿舍睡觉,跟着走读生混出了校门。出来后,我发现自己没什么地方可去,于是,就打算去上网包夜,可走进网吧才想起来,我身上只有两毛钱了。

我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溜达,想着今晚该去那里打发一夜。我真有些后悔走出学校了。后来,我想起了赵老头的那办公室。于是,我又再一次潜入了赵的办公室。当时,我坐在赵的办公椅上,想起了那晚的情形。心里突然特恨,我想一不做二不休,决定狠狠的教训赵老头这禽兽一下。我拿走了里面的所有纸张资料,还用小刀划破皮革的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