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人体最重要的五处穴道,无论是任何人,对这五处穴道都有最敏感的反应。
然而陨针下去,曾子墨却是如一尊冰雕的睡美人,毫无一点点的异样。
金锋面色凝重,掀开凉被。轻轻解开曾子墨的病号服。
当先将曾子墨脖子上挂着的长条白金吊坠取下,拧开白金盒盖,抽出藏在其中长条黄金,又从黄金长条中取出一个帝王绿翡翠。
捏着厚不过两毫米的帝王绿长条轻轻翻倒,一块不过四公分长的红色舍利子在灯光散发出最玄异的圣光。
身后的王晓歆和陈佳佳尽皆呆了。
“佛舍利!”
这是金锋在罗布泊找到的佛祖肉身舍利子。在彩云省的时候就给了曾子墨。
至臻罕见的佛舍利安然无恙没有任何丝毫的损伤。
将舍利子重装还原,金锋继续解开曾子墨的病服,挨着挨着查验曾子墨的全身。
片刻后,金锋收起陨针,露出一抹最深的迷惑。
“小锋,子墨,子墨到底怎么了?”
陈佳佳心痛攥着曾子墨的手,语音都在颤栗,神情愧疚,就像是做错了事的小首发
晚上十点多,好些日子都没回家的曾子墨敲开大门着实给陈佳佳惊喜了好一阵子。
陈佳佳给曾子墨做了夜宵,母女俩靠在一块说了好些时候到了十二点才上床睡觉。
一切的一切都是好好的根本没有半点异样。
到了一点多打大炸雷来了暴雨,惊醒过来的陈佳佳去了卫生间回来就发现自己的女儿有些不对。
轻轻叫了曾子墨两声,曾子墨完全没有反应。就跟一个木头人一样侧睡在那里,眼睛就木然的盯着自己。
睁着眼睛睡觉的人不是没有,但曾子墨绝对不是。
陈佳佳急忙去摇曾子墨,曾子墨就跟一具行尸走肉般,任凭陈佳佳怎么叫唤呼喊也毫无半点回应。
陈佳佳当时就被吓着了,立刻通知护卫进来将曾子墨送往医院。又跟着通知了王晓歆和梵青竹。
王晓歆离得最近最先赶到协和,那时候的曾子墨正在做常规吊水。
见了曾子墨的样子,王晓歆立刻叫还在路上的梵青竹去找金锋。
王晓歆做了快三年的长缨女头子,见过太多的案子,调阅过无数奇案怪案。警惕性极高的她当先就判断出曾子墨的病情绝非寻常。
二话不说,王晓歆一个电话就将协和医院院长副院长全部从被窝里揪了起来。
以王晓歆的判断,曾子墨百分之一万都被人下了毒。而且还是神经性的剧毒。
协和的条件和设备那是全神州最好的。王晓歆并没有将曾子墨转移到特殊医院。
等到几个副院长到来之后,立刻做全身检查。
然而结果出来,却是让王晓歆吃了一惊。
曾子墨身体所有指标全部正常,包括颅内神经、包括血液血清,所有一切指标一切正常。
直到这时候,王晓歆才真真正正的吓着了。疯狂的拨打金锋电话一个劲儿的催促。
“没事陈姨。”
金锋轻声回应着,抱着曾子墨了翻了身细细又检查了一遍。
美得惊心动魄、纯白似95和田玉般的雕像全身上下没有任何一处地方有外伤伤痕伤口。
“小锋……子墨是不是中邪了?”
金锋轻柔的给曾子墨穿好衣服裤子,回头笑了笑:“没有。”
“子墨戴着佛舍利。万邪不侵。”
陈佳佳姣好的五官挤在一块儿,泪如雨下悲戚叫道:“那是怎么回事啊?”
“子墨回来的时候都是好好的。就吃了我做的夜宵。”
“小锋,是不是我的夜宵有问题?”
金锋脸上依旧笑容不减:“不是你夜宵的问题。你不也吃了,你也没事。”
陈佳佳六神无主手足无措,怔怔看着金锋,泪水不住的滚落:“那子墨会不会有事儿?”
“小锋,是阿姨没照顾好子墨。对不起。我,不应该给她做宵夜。”
金锋默默拉上凉被,静静看着如睡美人般的曾子墨,平静说道:“有我在。子墨不会有事。”
轻轻的话语中带着最强的坚定。陈佳佳怔了怔,刚想要催促金锋,却是又复放弃。
这时候,梵青竹气喘吁吁从电梯狂奔进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捧着自己的小腹,满是痛色,颤声叫道。
“他们来了。”
2954 最高戒备
icu门口出现了十几个耄耋老人,走在最前头的钟建林带着自己的门徒走进来,乍见金锋顿时露出一抹惊喜。
不过一分钟过后,大国医钟建林的惊喜就变成震怖。
“父亲,您请。”
“你去!”
“是!”
在icu内的耄耋老人们,都是神州最顶级的大国医。最年轻的就是五十多岁的钟建林。锦城葛关月老爷子也赫然在其中。
这些大国医是来天都城参加三年一度的全国中医大会的。现在,都被王晓歆梵青竹和陈佳佳请了过来。
一听是金锋的未婚妻出事,同仁堂乐德昌赶紧一骨碌翻起来亲自去请了本家九十多岁的坐堂。
而王家曾家的人也在第一时间赶到同仁堂的宾馆接各个大国医火速赶往协和。
御医世家的钟景晟钟建林父子俩也开着专车赶到现场。
凌晨五点,养生特好的大国医们基本已经起床锻炼。只是全天下能让这些国宝级的神医赶到同一个地方一起给一个病号看病。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在听了王晓歆的病情讲述后,周围的大国医们都露出一抹讶色和凝重。
钟景晟父子、乐德昌和葛关月几个人,他们可是见过金锋丝毫不亚于自己的医术。
尤其是金锋那一手出神入化的鬼门神针全神州都找不出第二人来。
就连金锋都束手无策的病例,自己,怕是也是无能为力。
事关重大,钟建林不敢大意,赶紧退位让自己的老爹上阵。却是被自己老爹冷冷一句话又给打了回去。
低着头应了是,钟建林坐在曾子墨的旁边,开始上手切脉。
双手先后把过脉之后,钟建林又观察了曾子墨的气色、眼瞳、舌苔、脉搏,一系列程序走完,足足花了二十来分钟才结束。
这也算是创造了钟建林大国医把脉检查的最长历史。
当钟景晟起身的那一刻,王晓歆和梵青竹看到的是、大国医脸上那从未有过的肃重,甚至是惊恐。
默默退后到一边,钟建林搀扶着自己老爹走到病床前。
御医钟景晟逮着曾子墨的手,四指扣着拇指搭着,悠然一收缓缓闭上眼睛。
“嗯?!”
一声惊咦从钟景晟嘴里蹦出,五指用劲。拇指用力摁着曾子墨静脉,四指如同打字般逐一下压。
把过右手脉象,钟景晟又起来换了方向,再把曾子墨的左手脉象。
这一把脉就足足去了五分钟。
跟着钟景晟费力站起,双手拿住曾子墨两只手,第三次把脉诊断。
又过了几分钟,钟景晟缓缓放下曾子墨的手,浑浊的老眼闪过几许疑惑和不解,嘴里喃喃自语也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
跟金锋握手之后,钟景晟不发一言在自己的徒弟搀扶下走出icu下到七楼的会议室。
钟景晟之后,同仁堂的老坐柜接着上来。
当年同仁堂除了卖药之外,还兼着看病。能在同仁堂那种一等一药堂里坐柜的都是神医级的大人物。
老坐柜的把脉方式又跟御医钟家两父子不一样。具体的,就是指法的不同。
中医,同样也分门派。
老坐柜的把脉也用了十好几分钟才收手。同样跟金锋握手去了七楼。
接下来中医科学院、中医大学、九芝堂,全神、陈李济、回春堂八位大国医先后登场为曾子墨把脉查验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