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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沁嘟囔:“她算什么公主,都怪父皇偏心,非要破例封她。”

        昭元帝对宋池兄妹的宠爱乃京城官民有目共睹,李锡并未否认,而且,他不在意宋湘是不是公主,他在意的是昭元帝对宋池的态度。

        现在京城里已经传开了,说康王有癫痫,皇位怕是要落到宋池身上。

        郑皇后选他做女婿,看中的是李家的权势人脉,而他愿意答应郑皇后的赐婚并忍痛遣散后院的妾室身边的通房,为的全是宋沁的身份。李家赌的,是康王能做储君,如果最后康王与皇位无缘,宋沁只是个普通的公主,甚至因为频繁得罪宋湘而不被登基的宋池待见,他娶宋沁还有何用,白白约束己不能纳妾,白白耽误前程?

        李锡乃靖宁侯府的世子,肩负爵位,因此宋沁虽然有己的公主府,婚后还是随李锡住在了夫家。

        回到侯府后,李锡宋沁送到后院,便要离开。

        宋沁巴巴地拉住他的袖子。

        李锡轻笑:“公主月事在身,还是不要折磨为夫了。”

        宋沁无奈,只松开了他。

        李锡回了前院的房间,个人躺在床上,脑海里却浮现出虞宁初与宋湘的脸,两个美人,哪个都比宋沁更惹人馋,而她们共同的依靠,都是宋池,那个文质彬彬的徐简,不足为虑。

        野心刺激了身,李锡悄悄外守夜的丫鬟叫了进。

        丫鬟姿『色』平平,乃母亲怕他偷腥得罪公主故意挑选的,不过在黑漆漆的夜晚,是否美貌又有何关系?

第125章  nbsp;  驸马坑驸马

        中秋一过,    京城的天一日一日地凉了下来。

        虞宁初实实地在王府里坐月子,这个月子,并不是真一个月可,    而是要等恶『露』断了,算真正地坐完。

        了八月底,虞宁初身上已经干净了,她故没告诉宋池,    想看看他何能发现。

        宋池有他发现的方式,有候手无般掠过,    哪怕隔着衣料也知道她有没有垫东西,    但虞宁初不说,    他以为虞宁初还没准备好,甘愿等着。

        转眼了重阳。

        天气温暖,宋池亲抱着快满仨月的女儿,    与虞宁初一起去花园里散步。

        小郡主穿了一身桃粉的外裳,舒舒服服地靠在父王的臂弯中,父王将她举高高看树梢的木芙蓉,她看得目不转睛,    父王蹲下去让她看路边的秋月季,    小郡主也看得津津有味,    黑葡萄似的澄净眼珠映出远处的蓝天,近处的花草,    还有一左一右守着她的爹娘。

        此温馨的光,小郡主却很快睡着了,被父王交给『乳』母抱回房间睡觉。

        『乳』母丫鬟都退下后,宋池难以察觉地活动了一下双臂。

        虞宁初看见了,笑他:“你不是文武双全吗?抱会儿女儿酸了胳膊?”

        宋池:“半个辰也叫一会儿?”

        虞宁初没有与他争辩一会儿究竟该怎么算,    两人继续逛了起来。

        宋池从花坛中摘了一朵粉月季。

        虞宁初凑近见,见这朵月季开得分外好,层层叠叠的粉『色』花瓣片片新鲜娇艳,拥簇着中间嫩黄『色』的花蕊。

        宋池突然按住她一边肩膀,不许她动,然后要把花别她的发间。

        这月季比虞宁初半边脸都要大,戴上也太招摇了,她不想戴。

        “园子里只有你我,你怕么。”宋池还是将花『插』了她的头上,粉粉嫩嫩的花,趁着艳丽娇媚的人,宋池托起她的下巴细细端详片刻,靠近她的耳朵道:“果然还是人更美。”

        虞宁初抬眸,在宋池眼中看了的样子,也看了眼底涌动的独属于男人对女人的欲。

        满园秋景似乎都失去了『色』彩,宋池牵着虞宁初,朝着碎雪亭而去。

        去年中秋,两人在碎雪亭度过了彼此都一生难忘的一夜,尤其是虞宁初,以后每次看碎雪亭,心跳都会『乱』上一『乱』。

        知道宋池想做么,虞宁初也只当不知,乖乖地跟着他走。

        然而宋池并没有带她去碎雪亭,而是在碎雪亭下方的假山群中,寻了一处最隐秘的石洞。

        石洞周围的石壁密密实实,上面却有孔洞『露』了阳光下来,得里面光线处于暗之间,里面的人能看清彼此,外面的人哪怕走近,也找不一丝缝隙朝内窥探,除非爬假山上面。

        “修这园子,我都在想着你,想着终有一日会与你在这园中私会。”

        宋池牵着虞宁初来一处石壁前,这里有块儿山石朝内悬出一块儿,仿佛刻建成的石桌,可供人伏案书写。

        宋池不需要虞宁初写么,只是给她找个可以扶着借力的地方罢了。

        “你的脑子里没有一件正经事。”虞宁初蚊呐似的嗔骂道。

        宋池亲她的侧颈:“与你在一起,是正经事。”

        虞宁初紧紧地咬着唇,目光在石壁的每一初逡巡,担心会有缝隙叫人瞧见,她分心『乱』看,突然“啪”的一声有么东西从上面掉了她面前的“石桌”上,吓得虞宁初差点叫出来,要不是宋池在后面堵着,她定要跳开。显然宋池知道并没有危险,片刻未停,而这候,虞宁初也看清了。

        是朵月季花,受不住宋池的敲山震虎,从发间脱落下来。

        娇艳的花正对着她的脸,不知为何,虞宁初忽然不好思再看,伸手将月季拂了下去。

        “怎么扔了,不喜欢?”宋池突然接住花,重新戴在她头上。

        虞宁初不吭声。

        过了会儿,月季又掉了下来。

        耳边响起他的闷笑,虞宁初又去丢花,可宋池仍然抢一步,再次戴在她头上,跟着是故去震月季。

        虞宁初恼羞成怒:“你有完没完?”

        宋池笑道:“有完,劳烦王妃再忍一会儿。”

        他故加重了“一会儿”的音。

        虞宁初猛地记起她嘲笑他没力气抱女儿的话来,也白,宋池的一会儿,怕是没么快。

        .

        这个下午,虞宁初的晌睡得特别沉。

        宋池等她睡着悄悄起来,穿好外袍,去了书房。

        阿风早已在此等候多了,见宋池,他低声禀报了一些消息,末了迟疑片刻,又道:“王爷,负责监视李的暗哨发现,最近有个小货郎经常在靖宁侯府前后两条巷子里晃悠,暗哨特跟踪了对方,发现小货郎竟然是咱们驸马爷的眼线。”

        宋池听了前面么多消息都『色』不变,此终于『露』出一丝诧异,徐简?

        阿风请示道:“王爷要不要与驸马爷说一声?咱们的人都在暗处,他的人若『露』出马脚被侯府的人绑了,恐怕会让侯府怀疑王爷身上。”

        宋池思忖片刻,问:“货郎行事何?”

        阿风道:“倒还伶俐,他担着的绢花首饰都比较别致,周围府里的小丫鬟婆子们都喜欢买,按说,并不值得怀疑。”

        宋池道:“只当不知吧,看看驸马究竟想做么。”

        徐简没想做么,他是看不惯宋沁刻薄公主的嘴脸,当着他与端王夫妻的面宋沁都敢出言不逊,私底下只有女眷在一起宋沁还不一定做过么。

        公主心胸宽广没把宋沁的话放在心上,徐简却不想公主再受宋沁的气,所以他派人去盯着李锡与宋沁。

        这对儿夫妻,一个恃傲物重欲好『色』,一个骄傲跋扈不知礼数,迟早会给御史找点事做。

        至于个货郎,曾经只是个小乞丐,瘦瘦小小连讨饭都要被大乞丐们欺负,若不是被徐简瞧见并给了他一份搜集民间百态的差事给他,小乞丐可能早冻死了。这份差事也很适合小乞丐,徐简给他本钱,小乞丐一早做了货郎,穿街走巷间,谁出了么事,他都能探听一二,既赚了卖货钱,又赚了给徐简提供消息的钱。

        曾经的小乞丐今的小货郎对徐简忠心耿耿,是被抓住也不会出卖徐简,而且,徐简只是吩咐小货郎多留靖宁侯府的大小消息,并未告诉他这么做的原因,即小货郎被李锡抓住严刑拷打供出他,徐简也有说辞,说他敬佩李锡这位连襟的学,想知道李锡平都是怎么为人处的,他好借鉴学习一二,免得同为驸马,他却逊『色』李锡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