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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由于前期工作做的很好,一切都如期而至,符锐顺利的把电脑拉回了学校。搭建一个20台机器的局域网对符锐来说如同儿戏。他给别人搭建50台电脑的网吧,需要一宿时间,只挣200块钱。而这回,符锐挣了他最多的一次钱:5000元。

        符锐在短短的几个月挣了一万块钱,几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他有些不能自己了。符锐给薛惠说了许多只有精神病在犯病的情况下才会说的话,符锐重申了要让薛惠在三年内住上别墅开上高级轿车,薛惠认真的听着,一点也不觉得这种话应该出自精神病之口而不该是符锐。

        这使得符锐更加有恃无恐。他拿着兜里的两万元存款,悄悄给自己订任务:我要在30岁之前存到50万,不行,太少了,我应该给自己更大的压力,应该是100万,这对我来说比较合适,我是一个自信的人,我劳过筋骨也苦过心智,现在该是天降大任的最好时机,我想不发都不行啊。我和薛惠将来有花不完的钱,我们去旅游,去购物,什么贵买什么,在买一万来块钱的衣服时我边打电话安排公司的大宗买卖边给服务员小姐说了三个字‘拿三套’继续安排公司的业务,简直就像花别人的钱一样,漂亮的服务员小姐用充满崇拜和泪水的眼睛看着我,我只能假装不能察觉她的眼神,因为薛惠比你先到。我开着高级轿车带着薛惠到我曾经待过的所有地方去让他们看,他们都会说这就是十年前那仿佛逃荒的老符家的大儿子吗,啊,这个世界是多么的不公平,昔日的流寇得了天下,整个世界便颠倒过来了。当符锐和薛惠从高级轿车打开车门同时伸出一只能够镜面反射的皮鞋,不,符锐的鞋是这样,薛惠的不是,薛惠的是一只嫩藕般的玉足,红艳艳的趾甲且脚趾上也戴着镶满钻石的趾环,这样的脚即使三月不洗在场的所有人也配不上。有一位年事已高的老年人,由于经不起如此刺激的炫富表演,突然一头栽到在地,口吐白沫,七窍流血……

        行里最后通牒符锐,如果再凑不齐房钱,这最后一次福利房就不给了。

        符锐即使再有本事出去挣钱,但他现在已没有时间了。符锐没有想过问别人借钱,因为现在借钱将来是要还的,并且是薛惠和他一起还,那么他就是替薛惠借钱,而薛惠自己还不知道,这就是侵权的行为,这对薛惠来说是不公平的。

        符锐以往常常有很好的运气,老天常常暗中相助,已弥补幼时对符锐的疏忽。而此时谁也帮不了符锐,老天也在最该帮人的时候,悄悄的溜走了。

        符锐必须得到这一套住房,否则福利分房的政策一取消,房价就会翻倍了。

        上哪儿去凑钱呢?也许对于别人来说,首先就应该向父母要,中国有这样的传统美德,但是符锐首先就不会向父母要钱。符锐的父母一生颠簸流离拖儿带女的四处求生存,为了供养孩子省吃俭用没有享过一天福,符锐他妈妈特别漂亮却从没有穿过一件像样的衣服,如果还要逼父母拿钱买房子那不是畜生是什么。

        问姐姐弟弟要钱同样不可能,姐姐白手起家刚结婚,她就特别理解家里的状况,她就没有问家里要过一分钱,她是在出租房里结的婚。弟弟自己光棍一个还正在发愁,更不能问他要。符锐根本就不会去加重姐姐弟弟的生活负担。

        那么怎么办呢?已经没有其它办法的符锐决定跟薛惠商量此事。符锐万不得已才出卖自己的豪情壮语向薛惠诉说自己的窘迫。

        其实想开了,这是一件不是事的事。符锐和薛惠相爱,两人用自己的双手共同建造自己的家园,这样得来的成果难道不是最可贵的吗。符锐的姐姐姐夫就没有向父母要一分钱。

        符锐闭着双眼,逐个祝福完家庭的其他成员。他不想去打搅他们,他决定给薛惠打电话告诉她现在面临的境况。

        我们的社会总盛传不正之风,在男女婚嫁上也是如此。婚姻的双方,无论女方家庭条件多么富裕,男方家庭条件多么拮据,男方都要买房子迎娶新娘。说句实话,在我国的传统美德下,大多数的男女都因此伤害了另一方,玷污了爱情。薛惠是一个有文化有修养的人,她不会落入这样的俗套吧。符锐的担心很不幸成为现实,薛惠是一个极端维护俗套、对传统的习惯越是不正常越变态似的信奉的人。

        薛惠哭着从省城赶了回来,她说她找了这么多年却找了这样一个没有责任感的男人。符锐不想告诉她自己是怎样奔波劳累出去挣钱的,一个没有成功的人的艰辛历程从来被人们残忍的看做劣迹,而一个成功者的任何卑鄙手段都会得到人们的称赞,这就是我们人人都必须遵循的社会法则。

        当符锐见到多时不见的薛惠时,他们根本没有说一句彼此思恋的话。薛惠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泪如雨下,她苦苦哀求符锐,让符锐给她一个温暖的家。一个温暖的家不是精神上的概念,就是简简单单的一套象样的住房。符锐想让薛惠理解两人共同营造家园的真谛。薛惠剧烈的摇着脑袋,嘴里只会不断的重复不听不听我不听,符锐就象同杨静那样再也无法和她沟通了。最后薛惠哭着跑了,符锐呆呆的坐在电脑边,脑海里是自驴踢以来最严重的一次空白。

        符锐想,当初自己觉得薛惠瘦弱可怜,而多少有些违心的爱上了她。后来,他们感情相处的很好很好,他们在263上有一个让所有人都感动的故事,符锐曾荒诞的想要为薛惠劳累而死脸上也要带着微笑,他确实去做了,却没有想到所有的这一切在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薛惠不是符锐要找的那个人,她仿佛是茫茫人海中苦苦追寻的一个背影,当终于抓到她时,蓦然回首间,却是一张陌生的脸。

        符锐想如果我出身在一个富裕的家庭,除了我的初恋,我的每一次恋爱或许都会有精彩的结局。爱情是人类一个永恒的主题,人们都在传说美丽的爱情故事,每一个人都会有一次创造爱情传说的机会,他们为什么不去珍惜却要毁了自己的爱情故事呢。也许是世风日下,也许是古已有之,符锐的那些对爱情的幻想包括其它一系列美好的幻想都在现实面前摔的粉碎。

        正文  第十一章

        符锐躺在床上,呜呜的日光灯一成不变的在头顶上响着,它曾经是寂寞的使者,每当他呜呜的响起,他便把寂寞轻轻的笼罩在符锐的头上。然而现在却不是了,他是符锐的一个朋友,一个一成不变的忠实的朋友。

        符锐极度空虚,他害怕这种理智的忧伤同样会使自己疯掉。符锐命令自己,你必须选择一个有效的方式来忘掉她。那么你去找另外一个她。

        精力旺盛的符锐,瞬间热血沸腾,心怦怦的跳了起来,符锐来了性欲,这不仅仅是一个健康人具有的,甚至是超乎常人的,如果不去解决,那么就会导致犯罪。老天的力量是有限的,他不能在符锐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帮助他,而这时候却好好的帮了一下。老天对符锐的所有补偿都集中在这一点上,他这个忙,也许是人们说的倒忙。

        符锐来到他第一次去过的那家桑那浴,老板娘还是那一身行头的站在那儿,仿佛已经站了千百年了。

        老板娘非常热情的招呼符锐,符锐是个文质彬彬的人,到这样的场合也不例外。符锐的镇定使人觉得他是这儿的常客。符锐平静的说:“挺长时间不见了,你一点也没有变样。”老板娘说:“是的,你倒是成熟了不少。”老板娘接着说:“我们新来了许多小姐,好的有的是。”符锐便跟她往里屋走。里屋围着一圈沙发,坐着七八个小姐,她们都企盼的看着符锐,希望符锐能选她们出台。符锐非常喜欢这种感觉,他只有这时候才能主宰女人。符锐不喜欢传统的淑女,他喜欢张扬放荡的女孩,至少在这种情况下是这样的。

        符锐选了一个妆化的很浓的女孩,她大约三十多岁了,看起来很善解人意的样子,符锐此时依恋这样体贴的大女人,象杨静那样的小姑娘脾气太暴躁了。

        这个女子叫赵爽,是一个非常友好的女人。符锐和她象老相好那样,很快就成了亲密爱人。符锐从心里喜欢赵爽,赵爽是一个非常理解人的女孩,她不是以一个妓女的身份相处而是一个服务者的身份相处。符锐非常理解这种方式,符锐在工作中把客户当做上帝,而赵爽正是把符锐当做上帝的,或者说她有良好的职业道德。

        符锐抱着裸露的赵爽,亲吻她的脸亲吻她的嘴,赵爽也把符锐当爱人一样,他们并没有做爱,他们先享受抚摸的快感,象受法律保护的夫妻做爱前那样。赵爽虽然化着浓浓的妆,她却不象杨静那样不让符锐亲她的脸。赵爽很小心的张开嘴,把舌头伸出来让符锐吸允,符锐也轻轻的吸允着她,不去碰到她黑黑的唇线和它包裹着樱桃般艳亮的唇。符锐亲吻着赵爽和她轻轻的摩擦着脸庞,赵爽也蹭着符锐的脸庞,符锐和赵爽都喜欢着对方,他们喜欢这样紧紧的搂抱着用肌肤交流,他们亲吻一会,再面对面相互看一会。符锐不知不觉中学会了前戏。

        赵爽说你真有男人味,符锐说我又不健壮彪悍,哪来的男人味呢?赵爽说你的双眼真漂亮,女人也没有你这样的眼睛,你温柔体贴文质彬彬,这就是我喜欢的男人味。符锐说那你不喜欢彪悍的男人吗,赵爽说我以前的老公就是那样的,他根本不懂道理,我喜欢你这样的。说着就稀罕的抱着符锐,又亲又舔,符锐喜欢赵爽这样毫不掩饰的表达喜爱的方式,符锐不喜欢女孩传统的含蓄、矜持。符锐也毫不掩饰的亲赵爽的脸脖子和乳房。他俩尽情享受着异性之间所能提供的所有快感。